“老奴伺候福晋宽衣。”
“嗯~”
乌拉那拉素娴露出腼腆娇羞的淡笑。
“爷呢?”
房内并未见到四爷,想来他定是又在书房内忙碌。
四爷对那档子事很是寡淡,一月里除去初一十五与她这个嫡福晋同房外,其余进后宅的时间一个巴掌都数的清楚。
他平日里就呆在听雪堂办公,每月就这寥寥两次侍寝的时候,叫她怎么怀上孩子?
每回侍寝前后那些个上好的坐胎药都没少喝,怎么还是没动静?
不一会儿,屋内的烛火就被熄灭,许是担心她面皮薄,每回侍寝他都贴心的将烛火熄灭才进屋。
不一会儿,床边就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很快他滚烫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书房内,胤禛听着房内传出的糜霏之声忍不住蹙眉。
这听雪堂的房间自李金桂回来后,他就从未留宿,壹心斋才是名副其实的正院。
“待她离开后,立即将屋里的东西全部换掉!”
“奴才遵命!”
不一会儿,应嬷嬷带着李府医前来,胤禛从袖中取出一包用锦帕包着东西递给李府医。
“将这十根针扎入她脑中,务必要她活着承受这痛楚!”
此时房内的乌拉那拉素娴已被“四爷”折腾到昏迷,加上房内特殊的熏香,就算耳边打雷闪电都不会苏醒。
李府医本就是熟悉奇经八脉的医者,将那些针扎入福晋的脑中而不让人发觉简直易如反掌。
第二日清晨,浑身酸痛的乌拉那拉素娴幽幽转醒,昨夜那场情事让她招架不住,竟是在最后时刻昏了过去。
也不知爷会不会恼了她,觉得她伺候的不好?
“福晋醒了?”
“爷!”
四爷什么时候起来的?她竟睡的如此沉,于是她挣扎起身,浑身都是羞人的痕迹,她顿时面色通红。
“妾身伺候爷更衣!”
“不必,应嬷嬷,伺候福晋梳洗!”
“昨夜你累坏了,多歇息歇息,爷去瞧瞧宋氏与李氏肚里的孩子。”
四爷已在苏培盛和几个嬷嬷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乌拉那拉素娴不敢倦怠,于是也挣扎着起身,嘶!头好痛!
她自小就有头风的毛病,许久没发作,怎么今日忽然发作了,定是昨夜累坏了。
“爷,今儿个是年初二,吃过早膳陪妾身一道回娘家省亲可好?”
“嗯,苏培盛,准备礼物!”
左不过吃顿午膳就得回府,他还不想这么快与乌拉那拉素娴撕破脸。
“爷去看看宋格格与李氏。”
如今这二人肚子里揣着爷的子嗣,四爷去看她们也无可厚非。谁叫她这个嫡福晋的肚子不争气!
“入冬来大阿哥总发烧咳嗽,福晋要多上点心。”
大阿哥弘晖虽是过继到他这一脉,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脉,若是有个好歹,皇阿玛那也说不过去。
“晖儿这孩子淘气的很,乳母也总是惯着,妾身回去定责罚那不尽职的乳母。”
大阿哥弘晖虽记在她这个嫡福晋的名下,名义上算嫡出的阿哥,但总归不是她的亲儿子。
平日里吃穿用度也并未苛待于他,但这孩子许是福薄的命,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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