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与表哥还一个木桶里洗澡,同食同寝,旁人都说我们不像是表兄妹,倒像是一个娘胎——”
虞折烟说道这里,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因为顾玠正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着她,嘴里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她刚才的话,“同食同寝?连澡也一起洗?”
虞折烟脸色煞白,生怕这男人扑上来将她嚼碎了,“瞧我这张嘴,竟会胡说。”
顾玠却叫人停下了轿子,欲要出去。她急忙扯住了他的衣衫,“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要去挖了他那双眼睛,因为他瞧了他不该瞧的东西。”他说完眼中锐色愈盛,若真让他去找云霈昌,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祸事来了。
轿子落在街上,往来的人群见官轿不断的着,不时传来女子的和男子的声音,只以为轿子里的人坐着什么荒淫的勾当,皆窃窃私语起来。
抬轿子的侍卫见此情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还是十分为难的说,“将军大人,马上就到府里了,现在可是要起轿回去?或是找个偏僻的地方听着?”
轿子内起着争执的两个人哪里听得到这些,虞折烟正扯着他的官袍,急的手心里全是细细的汗珠。
而顾玠见她如此着急的模样,醋意越发的上来,一下子竟将她推到了一旁去。
他这一推,只听咔嚓一声,虞折烟身上的外衫竟被狠狠的撕裂,顿时两个人都顿住了,也不再闹了。
原来虞折烟穿的是楚兮兮的衣衫,用极薄的鲛丝织成的。就在顾玠推她的时候,他袖子上麒麟上镶着的宝石一下子划开了她的衣衫,顿时碎成两截,她的肩膀和胸前的大片风光全都暴露了出来。
顾玠脸上的怒气一刹那转为震惊,然后瞧了瞧他惨白一片的脸,“今日你要如何出轿子?”
他身上的官袍自然是不能脱给她穿的,虞折烟捡起地上的碎布紧紧的抱在胸前,“冬琅,你把亵衣脱给我。”
冬琅见她一副可怜巴巴受欺负的模样,也没有回绝,只是伸手解开腰带,然后身上的外袍落下,然后伸手解着自己的亵衣。
虞折烟倒有些面红耳赤,只隐隐约约的听见轿外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只觉得两个在轿子里做起了这样的勾当,十分的怪异。
过了好一会的工夫,顾玠才将亵衣递到了她的手里,上面还有他身上的余温。
她不由得抬起头,却见他上身赤裸,结实的胸膛上隐隐的有几个疤痕。她见他的目光往自己的脸上射过来,忙垂下了头。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穿好官袍,她也未来得及披上衣衫,外面便传来一阵阵叫喊声,“马受惊了,都让开,让开——”
然后顾玠和虞折烟听见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两个人皆是脸色大变,然后他们的轿子砰的一声发出剧烈的响声。
顾玠一下子将虞折烟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后伴随着轿子的碎裂声,他与虞折烟双双跌了出来。
周围围满了人,见到两个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虞折烟赶紧捡起他那件亵衣披在了身上,而顾玠却一心思的查看着虞折烟,浑然未察觉自己的上身还赤裸着。
“你怎么样了,摔到哪里了没有?”顾玠忙将虞折烟搀扶起来,却见她脸色惨白,只以为她是吓到了。
“没有伤到。”她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冬琅,快穿上衣裳。”
此时顾玠才注意到,众人都围着他们窃窃私语起来,而那些跟着他的侍卫扑通扑通的都跪下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
而此时一个带着讥讽的女子的声音传来,“没想到本小姐马竟撞出一对夫淫妇来,竟然在大街上偷情,原来中原人这样的奔放。”
顾玠和虞折烟这才找着了罪魁祸首,果然他们的轿子旁边还躺着一匹抽搐的马,显然这匹疯马也撞的不轻,顾玠的轿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