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颤。
“是孙公公让一个宫女跟奴婢说的。”虞折烟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宫女,显然一切早已布置的天衣无缝。
皇后身边的孙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竟不知道是哪个宫女居然这样假传话,虞姑娘说出名字来,这就将她捉过来好好的审问。”
虞折烟哪里能说的出,只是有些无助的看了一眼封凰,她知道自己害了她,她早该你有些防备的。
封凰依旧脸色平缓,好像这一切根本与她无关一样,只是那漆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就在这时,皇后冰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想起,“现在说不出来了罢,看你看怎么狡辩,本宫将告状的人叫来,看你怎么说。”
她说完摆了摆手,却见果然又一个瘦瘦小小的丫鬟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奴婢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一直照料着藏书阁旁的花草,这几日一直瞧见虞姑娘悄悄地来这里,奴婢不敢隐瞒,今日便回了您。”
虞折烟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无法摆脱了,可她一双眼睛依旧满是震惊。“奴婢没有做过这一切。”
然而一个声音却在她的身后响起,他浅浅淡淡的一句话,竟将虞折烟彻底的推入了死地,“这些时日她确实日日过来,意图勾引。只是这些时日草民已拒绝过她,今日她却用迷香——”
四周的人都交头接耳的似乎在议论着她,指指点点声音虽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的她好像是风雨中的一片叶子,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她不敢乡下妹刚才的那些话是从封凰的嘴里说出来的。。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皇后的嘴慢慢的翕动着,她那双精光内敛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看着她,“如今你还不认吗?”
“奴婢不认。”虞折烟扭头看着封凰,慢慢的呢喃着这一句话,“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
然而就在这时灵宁却慢慢的走到虞折烟身边,缓缓的跪下,“这些时日奴婢听虞折烟一直抱怨琴容先生,说他不理会自己,然后怀恨在心。”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压在虞折烟的身上。灵宁并不是个精明的丫头,又胆子小没有主见,显然这些话是有人教给她的。
然而能教给她这一切的人只能是封凰了,因为她的话分明是在为他脱罪,孙喜恨封凰不比恨虞折烟的少,他不可能安排好人替他脱罪。。
显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而虞折烟便是那只可怜的蝉了。
“还请皇后娘娘惩治草民的罪责,草民绝不推脱。”封凰慢慢的说。
“你有什么错处,都是这个贱婢的错。”皇后的声音里带着柔意,好像刚才的杀意不过是一场虚无,“倒让琴容先生受了委屈。”
她微微的摆了摆手,封凰却慢慢的站了起来,走过虞折烟身边的时候,一眼都未曾看她。
“本宫在花园里摆了宴席,你过去弹琴罢。”皇后随即眼底的柔意渐渐的散去,随即是无尽的凉意,“将这贱婢拉出去关到牢里审问,等到她说为止,只是你们的嘴巴都给我闭严实了,若是让冬琅知道这件事,你们知道本宫的手段。”
众人听了这话,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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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牢房里,虞折烟紧紧的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腿间,整个人看起来那样的娇小和羸弱。
高高的铁窗漏下淡淡的光芒,最后消匿在黑暗的夜幕中。
虞折烟的身体里没有一丝的力气,牢里天气阴冷潮湿,连鞋子大小的老鼠都钻进洞里去,不肯出来。
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一阵开锁的声音。
她慢慢的抬起头,却见封凰站在了外面。他身上还散发着皇后宫里的熏香味道,还有淡淡传来的饭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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