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猛地僵住,她正站在橱柜前,手里的薄被也慢慢的落地。
睡着的男人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隐隐见他澄澈如湖水的眸子。
虞折烟的目光早已向门边瞥了过去,却见顾玠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瓷碗。
她几乎下意识的关上了柜子的门,瘦小的身体挡在了柜子的前面。
顾玠看着她几乎透明的脸,顿时明白了什么,他砰的一声将手里的碗丢在地上,然后大步走了上来。
“里面有什么?”他的语声越发的冷了下来,目光锐利如刀。
“没什么。”虞折烟几乎着说,她纤细的手臂早已伸开,挡在了柜子前。
顾玠顿时面若寒霜,伸手便将虞折烟给推到一边。她瘦小的身体踉跄了几步,慢慢的跌在了冰冷的地上。
然而还未等着顾玠将门打开,里面早就有人徐徐的推开了柜子的门,伴随着白衣拂地,封凰从里面出来。。
顾玠早就预料是他,当彻底看清楚之后早已是气的浑身,他不由分说,拔剑便往他的身上刺去。
虞折烟听见利剑出鞘的声音,霍然瞧了过来,却见顾玠的剑几乎从封凰的脸颊上划过,封凰虽退了半步,没有伤到,可寒光中他鬓角的发被他削了下来。
眼见着顾玠的剑再次奔向了封凰,她心头惊跳,脱口喊道:“冬琅,不要——”
顾玠手里的剑果然在最后一刻僵住了,冰冷的剑锋离着封凰的脖颈很近。
他看着满脸淡然从容的封凰,眼底通红。
这男人这样晚的时候出现在虞折烟的房间里,还穿着寝衣,想来两个人定是做着龌龊的事情,难怪她刚才那样的紧张,竟是这样的缘由。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般。”虞折烟紧张的扑过来,死死的拽着顾玠的袖子。。
顾玠脸上的怒意越发的盛,他咬着牙,“好啊,你说——”
明明在喉咙里的话她还是忍了下去,难道她要告诉他,封凰在他姐姐的屋子里吗?他姐姐是皇后,是皇上的女人——
她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任何的解释。
“果然世上最狠心的女人便是你。”顾玠慢慢的将自己手里的剑放回剑鞘。“我再也不会被你的虚情假意给蒙骗了。”
他说完便摔门而去,顿时屋内陷入了一片的死寂。
虞折烟顺着纱窗,见他孤寂和岑傲的身躯,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渐渐的消失。
封凰依旧站在那里,只是他的眼底再无往日的波澜不惊。
她慢慢的坐在地上,眼里扑簌簌的落在单薄的衣衫上。
恍惚中,封凰慢慢的蹲下,用手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泪珠,一点点的拭去,连半丝的泪痕都不曾留下。
虞折烟抬起眸子,却瞧见了他衣袖口上的疤痕,她不由得一愣,伸手便将他的衣袖给撸了起来。
只见他的手腕上有深深的两道疤痕,狰狞的覆在他的手臂上。
“怎么会这样?”虞折烟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是谁?”
封凰慢慢的扯下自己的衣袖,眼底渐渐的有了无尽的恨意,“无事。”
究竟是谁,将他的手筋挑断了。难怪她每次见他弹琴都那样的脸色惨白,想来竟是隐忍者这样的痛苦。
外面有重兵把守,封凰还是走了,似乎他带走了她身边最后一丝的暖意,待他走后,明明是盛暑,她却冷如寒冰。
虞折烟渐渐的走到纱窗边,却看见隐隐约约有一个女子在丫鬟的拥护下慢慢的进了殿内,她翩跹如仙,自有一番风骨。
可是这样美好的女子,却还是在屈服于命运。
皇后由身孕无法侍奉皇上,与其让皇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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