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只听到这样风流浪荡的事情,不由得面红耳赤,随即红着脸呢喃道:“云大人与她的表妹不过是兄妹之情,你莫要会错了意。”
在顾玠面前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子,还不任由他拿捏。
“云大人和他的表妹青梅竹马,想必也是感情深厚,自然容不得旁人说什么。”顾玠眼底掀起一丝的波澜,“只是微臣觉得两个人的感情并未止于水呵。”
公主脸色变得惨白,然后叫身边的丫鬟退去,才急声问道:“那我该如何?”
“公主只要说皇上不允这件事,云大人难道还能亲自质问皇上去不成?”顾玠面色冷凝的泛出青白来,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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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天气热的出奇,娇媚的花都被晒得蔫了。一朵一朵的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机。
虞折烟坐在屋子里,手里拿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
因为昨日的那场火,她伤了嗓子,她拿着手绢捂着嘴,不断的轻咳着。
银妞是晌午的时候被送回来的,她昨日是被一个姓贾的富商买走的,她回来的之后便在屋子里不断擦洗着身子。
虞折烟看着她的皮肤都破了,忙伸手将她拦住,却见银妞脸色惨白,豆大的泪珠都落在了早已的冰冷的水中。
“会好的,一切都会结束的。”虞折烟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似乎在对银妞说。
然而银妞却脸色怪异的攥着她的手,然后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虞折烟见她如此慌张,一时间也有些错愕,刚想询问便听见她用惶恐的声音说,“我不能说——不能说。”
她没有再问只是将银妞从冰冷的木桶里拖出来,还未来得及替她擦干身上的谁,孙嬷嬷却来了。
“走吧,有人要你去伺候。”孙嬷嬷难得是虞折烟和颜悦色。
虞折烟以为是云霈昌过来了,可今日时辰这样的早,不由得问道:“伺候谁,可是云公子?”
孙嬷嬷老脸上都笑起了褶子,“是顾将军。”
听到他的名字,虞折烟细白的手指死死的攥住袖子,然后道:“只说我病了,让他找旁人罢。”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谁敢去得罪他啊。”孙嬷嬷面露为难,“您也知道他的脾气,若是闹起来大家难堪。”
虞折烟跟银妞交代了几句话,只让她好好的休息,她便和孙嬷嬷去了月桂楼。
她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阵琴声从屋子里传来,十分的动听悦耳。虞折烟自诩琴技高超,却未曾想竟有比自己还强上百倍的。
恍惚间她猛地将房门推开,却见纱幔后面坐着一对人影。
是顾玠和楚兮兮,两个人端坐在一起,一起弹着桌案上的古筝,恍惚间虞折烟觉得两个人竟是这样般配的一对。
“咳咳——”虞折烟的咳嗽声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
顾玠不悦的眼神随即过来,然后带着阴森凉意的声音传来,“知道你来了,不必再咳了,难道还要我跪下请安吗?”
虞折烟真是冤枉,她不由得心里暗想:有本事你就磕头请安。可这句话借她几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的。
她咽了两口吐沫,“我嗓子昨日被烟熏到了,我倒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不必管我。”
果然听了这话顾玠针锥似的眼神慢慢的收回去了,然后继续和身边的美人一起拨动着琴弦。
虞折烟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多余的,便有些悻悻的往窗边的椅子上走过去,那里阴凉,想来呆着也是十分的惬意。
她只坐在那里觉得无聊,便伸手拿了本书瞧了起来。
虞折烟只瞧了第一本,见里面竟是不堪入目的画,每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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