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嫁。我从青州被押解回京的时候,我们缱绻深情,他如今虽一时救不了我,可将来定会就我出去的。”
那任嬷嬷也是老奸巨猾的人,却见虞折烟生的美,想必那顾将军是旧情难了。来这里的都是有权有势,富贵非凡的人物,她自然也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的。
如今那顾将军贵为国舅,又深得皇上以倚重,若是得罪了他,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还不侍奉姑娘将衣服穿上。”任嬷嬷脸上露出了笑脸,指着那孙嬷嬷便骂,“你这是怎么办事的,这个月的工钱也不必领了。”
虞折烟知道自己毕竟理亏,只要顾玠不过来这里,这件事便能盖住一段时日,毕竟那任嬷嬷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质问顾玠不是。
然后虞折烟几乎成了满屋子的女人最羡慕的人,她们见虞折烟如今出人头地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倒是那孙嬷嬷也一改前态,对虞折烟也不敢再一味的打骂,便是她跳了不好了,也只耐心的教她。
可直到中午,虞折烟还是所有人里面跳的最差的,连银妞跳的都比她好上几倍。
午饭却是极为简陋的,只有两个桃子,还有一块不怎么美味的桂花糕。
所有人都被打怕了,哪里敢说什么,只端着盘子各自找个地方去吃了。
虞折烟端着盘子去了阁楼的一个角落,却见那楚兮兮早就站在了那里,满头的青丝随着风而吹动,恍若神诋。
她不由得想起了封凰,他也是个不染纤尘的人物,如今却不知流落道何方。
似乎听到了响声,那女子慢慢的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极美的侧脸。
“你原本就会跳舞的对吗?”楚兮兮的声音里带着淡漠,“我自小便学舞,一眼便瞧出了,你是故意装作不会的。”
虞折烟是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清扬婉转,不深不浅,原来她的声音竟这样的好听。她暗暗的想,也只有这样的声音才配得上她那张脸。
“我以为我装的很好的。”虞折烟一边说着一边啃着盘子里的桂花糕,声音支支吾吾的,有些模糊不清。
那楚兮兮扭过头去,依旧眺望着远处,似乎没有再和虞折烟说话的打算。
虞折烟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很快盘子的东西便被她一扫而空,只剩下两个桃核,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她吃完之后还是觉得饿,想来累了半天,这点食物怎能果腹。
待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那楚兮兮的盘子时,随即她的声音传来,“我不饿,你吃了我的那份吧。”
虞折烟一时间有些错愕,难道这女人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不成。待她仔细看时,却见原来阁楼的四角上用极细的链子坠着铜镜。
想来是辟邪用的,而铜镜随风晃动着,想来将虞折烟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照进去了。
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忍了许久还是慢慢的将手伸向了那盘糕点。
虞折烟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见那任嬷嬷已经过来了,而她的身后还站在一个极美的女人,是那种妖艳的美,浑身上下带着那种媚态。
虞折烟看见她的第一眼便想到了一种动物,狐狸,这女人分明是一个狐狸精。
那女人满脸的倨傲,可目光落在那楚兮兮和虞折烟身上的时候,却露出了愤恨的眼神。
想来她是妒忌两个人的容貌,想来是个容不下人的女人。
任嬷嬷见所有人都进来了,立即拉下了脸色,道:“这是咱们坊的花魁寒媚姑娘,三日后便是献王的生辰,你们便跟随着她进宫献舞,也好见见世面。”
虞折烟私下里便听人说过这寒媚姑娘跟随献王许久,这献王便是昔日的二皇子。听说这寒媚从不侍奉旁人,只有献王隔三差五的派来马车,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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