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折霜是你姐姐?”顾玠紧抿的唇毫无血色,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满是伤痛,“为什么?”
虞折烟的目光,扫向在座的所有宾客。
而此时,一道清丽的身影闯了进来,随即是满脸大汗的宝潇儿大声喊道:“少爷,这个女人是来报仇的。”
冬琅看了一眼宝潇儿,“胡说什么,她有什么仇。。”
“因为是你门国公府的人害死了她。”虞折烟的声音里满是恨意,她看着冬琅,“即便你不爱我姐姐,可你至少应该善待她,可是你没有。你任由府里所有的人欺辱她,连最下等的奴才都能欺负她。”
坐在椅子上的国公站起来,怒道:“你住嘴。”
此时满屋子的宾客都窃窃私语起来,似乎在讨论着这件事。
然后虞折烟看向顾肃,“顾大人,您这是怕了吗?怕旁人知道你如何欺负我姐姐的吗?你当初欲要对我姐姐意图不轨,我姐姐你不肯,你明里暗里使阴招,最后我姐姐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答应那龌龊之事。”
此言一出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承国公在朝中可是肱股之臣,也是素有佳名的人物,之事未想到居然会和自己的儿媳妇做苟且之事。
虞折烟身边的男人如被惊电击中,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是——是真的吗?”
“别听他胡说。”国公夫人目光如霜刃,死死的盯着虞折烟,面红煞白的有些瘆人。
虞折烟眼底那带着怒意的火焰,直直的逼迫着她,“那夫人你敢说你没有做过恶毒的事情吗?就是你知晓我姐姐怀了你夫君的孩子,然后为了掩人耳目,便指使周妈毒打我姐姐的肚子,最后让她流产。”
冬琅克制着声音里的,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这样的事。”国公夫人知道,此事一旦承认了,国公府便彻底完了。
“那你敢不敢起誓?”虞折烟冰冷的眼睛扫向冬琅,“你就拿着你儿子的命发誓,你若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儿子就不得好死,来日断子绝孙。”
多么恶毒的诅咒,竟从那样漂亮的一张嘴里说出来。
承国公夫人一心向佛,哪里敢发这样的毒誓,只死死的盯着虞折烟,可所有的宾客都在这里,一时间不能拿她如何。
此时承国公身子颤了颤吗,猛地呛出一口猩红的血,点点血沫滴在他的衣衫上。
承国公夫人猛地上前搀扶住了他,“老爷——”
然而就在此时一袭白衣出现在屋内,高冠束发,越发显得清俊轩昂,带着皇室的尊贵与从容。
宾客中不知道谁喊了句,“南安王世子来了,听说这虞折烟就是他的新婚夫人。”
虞折烟看着他,只见庭外的风吹起他的衣带飘浮,透衣生凉。
“你的事情都解决了吗?我是带你回家的。”他走过来轻轻的牵住她的手,他的手指消瘦纤长,凉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虞折烟点了点头,目光瞥向身边的冬琅,显然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里苍茫的如同黄沙野地。
她这才发现,原来两个人还牵着那红绸。她满脸不屑的扔下了自己的那一端,冬琅直视着那落地的红绸,久久失神。
封凰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表情,他看向座位上的承国公,“内子只说要查她姐姐的死因,未曾想闹得动静太大,还请顾大人莫要同她计较。”
一口血吐出去,承国公如梗在喉。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能跟他走。”冬琅忽然清醒了一般。
虞折烟看了一眼冬琅,然后她满脸平静的说,“顾少爷,他是我的夫君,我不同他离开,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同你成婚不成。”
她说完便摘下自己身上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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