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有几两银子,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却还是道:“不瞒你说,这是上头的意思,你的银子我可不敢收。”
虞折烟接着道:“嬷嬷若是为难,只管给青荷的饭菜多一些,您放心,无人知晓的。”
等她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食盒里已经装了几道好菜。可她心里却是气的直咬牙,等她来日站稳了脚跟,定要收拾这个毒娼妇。
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就是她让人将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她总有一日会让她付出代价。。
谁知她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看见刘管家在那里记得都转圈,见着了她顿时长长的吁了口气,“姑奶奶,你去哪里了?家里可出了大事了。”
虞折烟一愣,“怎么了?”
这府中出了大事,为何要跟她一个奴婢说,她强压住心里的幸灾乐祸,“出了何事?”
“少爷在将军府里打死了人,如今被关到打牢里去了。”刘管家急道,“好不容易打点人送去一些物件,可少爷却一概不收,非要你送过去。”
虞折烟满脸的震惊,“我不过是个女人,只怕去了那样的地方吓得会哆嗦的。”
刘管家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忙说道:“连男人的衣服都给姑娘找好了,马车已经等在府外了,您跟我走一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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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打牢里,不知从何处传来哭嚎的声音,两旁的火把几乎能将人烤熟了一般。
尤其是那摆着的各种刑具,上面血淋淋的,亦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上面。
虞折烟抱着被褥和篮子,那些被关起来的人都爬起来瞅着她,脏兮兮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双眼睛。
里面还吊着几个半死不活的人,半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忙加紧了脚步,死死的跟着那守卫。
终于那侍卫站住了脚,将一个牢房的门打开,“进去罢。”
里面还算是干净,至少比一路上见到的好了不知多少倍,里面有一个木板搭的床,还有一张半新不旧的桌子,然后还有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
虞折烟咬了咬牙,刚钻进去,就见那守卫将门又锁上了。
她只得扭过头来,却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即便在这大牢里,他竟没有一丝的狼狈,只见他凤眼清若秋水,灿若晨星,那张美玉无瑕的脸上,满是玩味。
她还以为他会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那戏文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虞折烟漂亮的脸蛋几乎被气的变了形,看来她忽略了国公府的权势。
“听说少爷打死了人?”虞折烟开口便问,“少爷会不会被拉去砍头?”
冬琅扫了她一眼,“我没有杀人,我走的时候他已经上岸了,谁知道他会淹死在湖里。再说你巴不得本少爷被砍头是不是?”
“奴婢不敢。”她口是心非的说。
冬琅唇角上挑,懒懒道:“我死了也会让你陪葬的,咱就葬在一个棺材里,让你连死了都逃不开我的手掌。”
虞折烟虽知他不过是玩笑话,可在这样瘆人的地方说出来,顿时觉得背后一凉。
奴婢将被褥和饭菜给少爷拿来了,这就给你铺好。
她说完便将木板上发霉的被褥卷起来扔在了地上,将锦缎绣花的铺上,然后用帕子将桌子擦干净,然后将饭菜一一的摆好。
“少爷先用膳,奴婢走了。”她福了福身,快步走到了牢门前,“大哥,劳烦开一下门。”
冬琅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你就是喊破嗓子都没用,你现在跟本少爷一样,都是罪犯。”
虞折烟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扭头问道:“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用筷子夹了块肉放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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