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右诚手指轻敲桌子,嘴里叼着烟圈,屋子里已经是烟雾弥漫了,他想得头疼欲裂。直到副官进来,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署长,去市里查资料的兄弟回来了,蔡陈十年前杀人入狱,结果那人没死,您猜那人是谁?”
这个副官是越来越膨胀了,居然敢让署长猜谜语,张右诚靠在椅子上,把椅子往后滚了滚,然后把两条腿放在了桌子上,“别费话,说吧!”
副官一脸谄媚,“是谷平”。
谷平?居然是谷平!张右诚心中兴奋把腿从桌子上拿下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块石头这算是落了地,居然是谷平,那么这一切就解释通了。他站起来,戴上帽子对着副官说,“走,跟我去见蔡陈,晚上我请客咱们德胜楼。”
副官说,“哪能让您请,我请我请!”
张右诚正高兴,拍了拍副官的肩膀,“小伙子,挺懂事!”
蔡陈还没有被送到检察院,暂时关在警察署后面的小牢房里。之前几次问蔡陈,警察问,律师问,家属也问,蔡陈一直不说案发那几个晚上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昨天晚上在他的衣服柜子里,搜到了丧门星的那个戳子,问他这个戳子哪来的,他回答不知道之后,竟一脸灰败,看上去死气沉沉。
张右诚就多了心眼,这么大好的案件马上就要破获,让他自杀了那可不妙,耽误自己扬名立腕的机会,还特意着人对蔡陈多加看护,别让他死了。
张右诚就站在那牢门外,让两个狱卒把把蔡陈架到门口。
张右诚说,“当年杀了你爹的几个人都是是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蔡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张右诚会问他这些,但是他不想答,他想死了。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是无牵无挂,现在那个人也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蔡陈不说话,张右诚笑,这真是没挨过打。自从蔡陈前天一早被抓,确实没有打揍过,这并非是警察们仁慈,而是根本没有揍他的意义,证据确凿,他也不分辨也不为自己喊冤,唯一不配合的就是拒不说出四次案发时间,他去了哪里又见了谁,这个他不说反倒是对警方有利的。所以,想揍他都没有借口。
张右诚示意狱卒把门打开,先是摘下手套打了蔡陈两个嘴巴,然后又退后一步,抬起脚狠揣了蔡陈的下身,蔡陈被两个狱卒架着,吃疼想弯腰都不行。
另有狱卒给张右诚搬了把椅子过来,张右诚坐下,姿势优雅地戴上手套,翘起腿,对着蔡陈说,“长记性了吗?”没等蔡陈说话,刚才搬椅子的狱卒又走过去,打了蔡陈两个耳光,蔡陈的嘴角流出血来。张右诚示意架着蔡陈的狱卒放开蔡陈,两个人一放手,蔡陈就像是一滩泥一样摊在了地上。
“爬过来,舔我们的靴子!”张右诚说。
蔡陈不动,狱卒们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蔡陈跪了下来,”那四个人我只记得两个,另外两个我记不太清楚了!“
张右诚放下腿,身体探前,笑道,”呦呵,还蛮有血性的吗,那你说说那四个人都是什么样?“
蔡陈回忆,父亲的小妾那年才17岁,生的十分美丽,人也很白净,只是她的左耳朵的上面有一个小缺口,是小时候被老鼠咬了。那个店伙计,倒没有什么特点,只是见到他我会认出来。另外两个人,当时一个是店里的常驻妓女,一个是被大雨耽搁的客商,那个妓女叫香香,那个嫖客店里人都叫他沈老爷。
“十年之前,你看到了那个店伙计,然后刺伤了他?”
”是!“
“他是不是谷平,就是南港的那个大亨!”
“那个店伙计,他确实叫谷平,是不是南港的大亨,我不知道。”
“你父亲那个小妾叫什么”
“我只知道她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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