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下面的通道门搞这么严实,用来抵御丧尸也说得过去。”
其他人点头,唯独老驴摇头:“不太像,这锁子虽然是这年代的物件,可你看看这铁门和铁门上图案,起码是二三十年前的东西......弄在酒店里实在影响形象。”
“别争了,条条大路通罗马,一个铁门能难住咱们?不是有电梯么,咱们撬开电梯门,从电梯井里往上爬,它不应该在五楼就结束,应该在房顶还有空间吧?有人一个上去把门从后面开了,那不就万事大吉吗?”
狗蛋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但打击他的是,老驴直接摇头告诉他,这种锁是双面锁,那边也需要钥匙才能开。
狗蛋一听冲着老驴直挑眉:“我还以为你用什么理论开否定我呢。那要是门后的钥匙孔没被焊死,你上去开门不就结了?我们在这边等着。”
“哈?艹你个狗蛋,不行不行,老子不上!”老驴显然没想到狗蛋会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摆手。
“咋就不行了?我们能上你不能?”我一听心里暗笑,估摸着是老驴害怕遇到丧尸,耍起了小心思,于是追问一句。
谁想老驴竟然低下头嘀咕道:“我他娘的怕高,小时后从房顶上摔下过来一次,有根儿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脸上都憋着笑。
他一个偷儿居然恐
高,这话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算了,我上去吧。”眼看就到这顶楼门口了,哪儿有空手离开的道理。
“你行吗?可别摔着!”
“要不你来?”我笑着反问狗蛋一声,他挠挠头便摆手。
六人来到电梯门口,合力将电梯门撬开,那电梯停在三楼,所以我只能借助电梯缆绳往上爬。再用电筒照一照,在上面几米高的地方就有一个铁片子的栅栏窗,也不知道是用来换气还是方便维修。
“哎,等等,三栓你上去也白搭,你会开门吗?”就在我放好枪准备攀爬时,刀子提醒一声。
“那.......”
我正迟疑,老驴一把将他开锁的工具拿出来,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真不难,只要你平心静气,找感觉就好。再说这铁门也不可能厚道听不到我的声音,有什么不会就问我,我在这边给你指导。现在给你简单讲一讲。”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将背包扔给他们,便看着老驴像摸女人一样轻柔的摸起这串小工具:“锁孔里有弹子,你先把这个带弯儿的慢慢伸进去,当你感觉到触碰到什么凸起时.....(不能多说)总之,动作一定要轻柔,手、眼、耳、心要保持清明。”
我心说这还叫简单,这不上手练习简直是白瞎。
但这时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点点头示意记住了,然后转身看向电梯缆绳。
但就在我准备跳起抓缆绳时,老驴又一把抓住我,然后踮起脚尖贴在我耳旁迅速嘀咕:“三栓,这手艺你要摸透了可千万别乱传,这是我现在的立身之本。明白吗?”
我当即恍然,这末世废物不能生存,想要活着就必须有活着的价值,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我点点头转身,他们给我打着电灯,轻轻一跳便抓到电梯缆绳。几米高的距离,只是三两下便到。
但就在我来到那个栅栏口时,这才发现外面好像不是楼顶,而像另一个楼层!
心头怪,我一手拽住缆绳,身子向旁边一荡,很轻松就抓在栅栏上,仔细听了一阵没有听到丧尸的嘶吼,我咬咬牙单臂发力,直接将不算粗的栅栏带着螺丝一把扯了下来。
“没事吧?”
“小心点!”
听到下面的叮嘱,我急忙摆手,晃了晃手中的长方形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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