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来了一句:“大繁至简,菜品做到最高境界就是简单至美,把所有花哨的东西都摒弃掉。但要到达那个境界,就需要又天分了,有的人拼一辈子都无法达到。”
“老烟说的没错,缘木道的那个女厨师恐怕真有天赋。咱们和她在复赛中相遇,很难获胜!”玫瑰幽幽的说了一句,话里满满都是不甘。
大道至简?如果真是这样,看起来评委也没有太过偏心,而我的蛋炒饭就只有两样主料,做出来实在简单,我原本还担心评委会过分在意外形、色泽等,但现在就不用想那么多。
二十分钟后,所有初赛的评分已经公布出来。
那个缘木道餐厅毫无悬念的以初赛第二名成绩晋级。而玫瑰的埃尔法餐厅,则挂在第三十名的位置,刚刚好踏入了复赛圈!
一个第二,一个三十,这档次拉的够远......不过能晋级复赛总是好事。
我摸摸鼻子笑道:“现在该开心一点了吧?咱们怎么说也顺利通过初赛,七十多支队伍瞬间就被刷掉了,证明玫瑰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老烟长出口气,直接蹲在原地不停的搓脸,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玫瑰终于露出了真实的微笑,用力的挥起拳头向空气中打了两拳。
我说你别这么暴力好不好,一个女孩子怎么用这种方式庆祝?
玫瑰扭头便妩媚的瞪着我说:那该怎么庆祝,你
倒是说说看?
我看得愣住了,因为自打我认识玫瑰开始,就没见过她这女人味的一幕。
哪怕是第一次在北苑小区她从豪车里下来笑脸相迎时,也没有如此。
我摸你想想那些电视电影里,遇到胜利庆祝时,女孩子不都是抱着身边男人猛亲一口么?你也来一个啊。
“色狼!”玫瑰一听又免费送我一个白眼,然后一拳打在我胳膊上,只是没用力,软绵绵的。
我咧嘴大笑,气氛总算活跃了一些。
我们并没有急着离开,因为烹饪大赛并不是纯粹的烹饪比拼。
比赛结束后还有一些互动和衍生的项目。比如在外场品尝各国美食,又或者饮食迷门聚在一起,讨论自己创造的新菜品进行交流等等。
我们三个初赛胜出,拿到复赛通知后就开始在场地外的广场上逛游,算是放松心情。
等吃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后我们准备回酒店休息,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美国的饮食栏目摄制组冒出来要采访我们。
三人也没什么事,想着借采访的机会给埃尔法涨涨名气,于是痛快答应。
但第一个问题被玫瑰翻译过来之后,我就郁闷了。
因为采访主持问的是:这位厨师,请问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是无事可做?
玫瑰翻译完脸色就不太好,她告诉我可以不用回答。
我却摇摇头说没必要,然后让玫瑰翻译过去:在华国有一种习俗,最牛笔的那个才最后出场,那叫做压轴。所以这种初赛,根本不用我动手!
玫瑰一听脸色古怪,问我说:“你要不要这么自恋?万一真轮到你出场那岂不是要出糗?”
我撇撇嘴说那我该怎么回答,难道直接告诉他们我是来打酱油的?
“可以也不能这么回答啊,要是与事实不符,到时候......”
我摆摆手,示意她照翻就行,没必要那么较真。
其实我这也不是吹牛,轮不到我出场就算了,要是真让我出场,那他们就没得玩。
玫瑰想了想,无奈的转过头去巴拉巴拉用英语翻译了一顿,翻译完才告诉我:我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的,美国人爱幽默,肯定认为你这是谦虚。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便准备闪身让开,让玫瑰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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