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拖鞋,茶几上的水果和零食,然后还有落地窗边的几盆绿色植物,都是之前所没有的。
我拎着行李包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仅厨房的油盐酱醋和餐具全满,而且卫生间的各种用具也已齐备,甚至连卧室和房,也都配上了原本没有配套的各种器具。
这只能是安然的手笔,因为只有她有这里的钥匙,也只有她才肯这样用心,把这里收拾成一个像样的家。
可是,即便我看到如此变化,即便我能感受到她的用心,我也无法确定,我自己会和她发生什么,甚至是怎样一个结局......
冲了个澡来到沙发上,我已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
或者换种说法,那些和苗夕的一切,已经被我死死的摁在心底。
想起爹的病情,我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姐说后天爸就要手术了,那边做了不少测试,爸和移植肾源的排斥性极低,手术的成功性非常之高。
这是我最大的心病,我听了折后不由长出口气。
等一家人细碎的说了些话,我有点想立刻启程,回去陪着他们。
可想想自己因为那笔钱而编的谎话,怕回去惹他们生疑心乱,便只好忍住。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门锁被打开了,扭头一看,安然正拎着两大袋蔬菜肉食走了进来。
她一看我坐在沙发上,脸上立刻泛起了幸福的光亮:“三栓哥你回来拉?有没有想吃的,我现在就给你做!”
我无奈的摇头苦笑,指了指墙上的艺术石英钟,示意她现在才下午3点。
安然顺着我的手去看,咯咯的就笑了起来:“对不起哈三栓哥,我忙了一天都忙晕了,总觉着该吃饭了呢。”
我疑惑的问她:你不用去上学么?我听说你好像还在上大学呢?还有,你爸不是生病么?怎么总往我这里跑?
安然听了一下就愣了,在门口呆立了几秒才尴尬道:三栓哥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北苑活动时,我在下面听别人说的。这是不是真的?对了,你那张欠条处理的如何?”
我和她相处的比较坦然,所以问的很直接。可这直接却让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站在那扭捏的不得了。
“我在咱们江都科技大,上大二,暑假还有几天才结束。我爸那边我一直去看的,也请了护工。至于那个欠条,都、都......处理完了。”
她说到最后的问题时脸色泛红,显然有些羞赧,毕竟那欠条抵押了她的“艺术照”,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东西很敏感。
我随口“哦”了一声便没再多问,起身过去帮她拎菜。
可就在这时她像想起来什么,突然问我说:“三栓哥,你是不是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你的朋友了?刚才门口站在一个女的,穿着卫衣兜上了头,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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