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可玫瑰一翻译,立刻有十七八个记者或者摄影师举手,然后迅速掏出各式各样的口香糖给我。
我二话不说取了几个粘在口中,等它软下来时,我走到国内媒体摄制组前直接用口香糖将这个袋子粘在镜头上!
“懂我的意思?”
小张眉开眼笑不嫌事大,爽快的说:“明白!全程不会让任何人碰到!”
“去比赛!”我大手一挥,拉着玫瑰和老烟就向门外走,根本不理会那个木若呆鸡的岛田,还有他手下的一帮人。
“三、三栓......你真的太、太厉害了!”玫瑰快步跟在我的身边,激动的结巴个不停。
我说厉害啥,纸包不住火,诡计终究是诡计。只要冷静下来想想就能明白,他们摆明了栽赃,可他们做的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此时玫瑰的脸上哪里还有愁云,她兴奋地挽起我手臂,上半身几乎贴紧了我说:“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搜出那个小袋子时,我、我都快急疯了!哪能冷静下来?”
我心里喊声阿弥陀佛,希望苗夕看到镜头前这暧昧的一幕,回去可别罚我跪搓衣板。
“你还是黑水高级雇员,这点心里素质都没?不过怕是关心则乱,无所谓了。刚才的证据链比较完整,到处都是监控和摄影,所以他们已经玩不出花样。这事一捅出去,我倒要
看看他们脸往哪搁!不过呢,打脸还没结束,同志仍需努力啊!”
我笑着说完就开始小跑,时间所剩无几,只怕决赛已快要结束了!
就在我们小跑着进入到场地时,抬头一看,只见大屏幕上五支队伍的比分已经赫然在目!
所有的队伍正站在评委台前等待,而评委似乎正在品评最后一道菜!
娘希匹,还有三分钟结束比赛,这搞个毛线?
我一把拽过玫瑰,让她马上过去找组委会负责人。
与此同时,一个大屏幕上迅速切换成我们入场的画面,现在顿时嘘声四起,将很少的欢呼声压了下去。
“三栓,你这仇恨可拉大了!”老烟嘀咕一句,也跟着往前走。
我撇撇嘴说:多少年来多少血债,那仇恨怎么算?
“哎,爱国不是这个爱法,理性爱国么。”
我眉头一皱扯住老烟的胳膊摇头道:“老烟,你想理性,可你看看现场那些喝倒彩的人,你觉得他们理性么?别那么中庸,咱们血性都快磨没了!”
老烟苦笑不已,不再争论。
两人快走到那五支队伍身后时,苗夕蹙眉跑来说:“三栓,组委会不同意给我们额外的时间!”
“刚才的事你跟他们说了么?”
玫瑰点点头:“说了,可是他们说不能随意改规则,否则就乱套了。”
我稍稍琢磨,看到第五支队伍的作品已经到了华国评委的手中,马上就要结束,所以直接向评委席走去。
“玫瑰,你去跟评委解释一下。”我看到一些工作人员要上来阻拦,立刻先让玫瑰去抢回来机会,自己则返身走向那群工作人员。
我在一边牛头不对马嘴的和工作人员胡乱交流,玫瑰则在那边和法国女评委解释事情的缘由。
这边工作人员人数太多,一下涌上来十几个,我又不能动手,实在拦的有些吃力。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玫瑰的喊声:“三栓你过来!评委喊你!”
“你可以保证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么?”法国女评委看上去有些意外,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被阻拦搜身,还有去检测的事。
我点点头,说这个绝对可以保证,有监控录像,也有一些各国媒体都拍下来了。
法国评委微微欠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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