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锅上的蚂蚁。
但老烟却站过来跟玫瑰说:“玫瑰姐,赌一把吧!如果我们败了,回国也一样的结果......”
我明白老烟话里的意思,他是指拿不到奖牌的话,回去后无法和当地的舆论对抗,迟早要被谣言拖垮关门,也就被那刘子铭阴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相信我。”我轻轻摇头没让她再说下去,然后告诉她用英语翻译。
不过其实也用不着玫瑰翻译,那边的佐川木木子已经给在场众人翻译了一遍。现在周围到处都是惊叹声和嘲笑声,投来的目光就像在看小丑演戏,或者是无能之人临死前的拼命挣扎。
玫瑰的脸彻底红了,她犹豫片刻看看我,生气的甩开我的手,走上前用英语大声翻译了一次。
这次周围众人没有哄然,只是笑得更厉害。
这时缘木道的主厨美女嘴角上扬,十分郑重的伸出一只手说:“赌!”
“赌!”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和她击掌,顺便大拇指快速的在她手掌中心划了一下。
木木子本来笑着的脸瞬间通红,转为怒目而视,低斥了一声我听不懂的日文后迅速收手。
我笑着转身,拉起玫瑰和老烟就朝人群外走去。
“洗干净屁股等着吧,三栓你给我跪定了!”飞鱼嚣张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可在我听来,这恐怕
是他有生之年最后的笑了。
三人没再说话,打车回到酒店
等我们都聚在玫瑰的房间里时,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为什么要打这个赌?如果气不过,回国后揍他一顿都可以!可现在呢,扯上了曰本队伍,这里可是东京!媒体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不去大肆报道,只怕过不了今晚,各种媒体上就会充斥着说我们自不量力的话题!并且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比赛输掉的话,那可是要下跪!”
“我还要顶着铁锅绕场跑一圈呢,岂不是更亏?”看到玫瑰发飙的样子,我不由想逗逗她缓解一下气氛。
可谁知玫瑰一听更生气了,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狠命的砸墙,连续打了十几下连一面的内胆都甩出来才作罢。
她扔下枕头冲到我面前,指着我叫道:“三栓,你太自私太武断了,你就不知道为大家考虑!”
“玫瑰姐,别这么说,毕竟飞鱼......”
“不要替他找借口!老烟你难道想象不到失败的后果吗?”玫瑰一句话就将老烟的嘴堵上,然后谁也不理,一个人冲到阳台去做深呼吸。
这时老烟拍拍我的肩膀,示意出去。
等我们俩离开了玫瑰的房间后,他才说:“年轻就是好,敢闯敢说,当时看到你的样子,我不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不论怎样,既然已经打赌了,那咱们就努力。另外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玫瑰发火的原因不是怕输,而是怕餐厅关门。”
“怕餐厅关门?餐厅比她的面子都大?”我听了一愣。
老烟笑着摇头,说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他说:“这个餐厅,是她和她之前那个逃婚的未婚夫一起开的,这餐厅对她有特别的意义,她还没有放下过去的事情,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之前老烟和我提到过这一点,但我没往深里想。
“行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晚上就是复赛,加油!”我点点头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里便也去了阳台,想要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可没想到我往那边一站,正好看到隔壁阳台上的玫瑰。
她看到是我,直接气哼哼的别过头去。
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看了一会东京的夜景正准备回屋里,苗夕给我拉过来视频。
视频一接通苗夕就抱怨起来:“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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