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还有一段感情,她还曾经暗暗将一个人放在心底深处。
“主人可要想好,若真如此做,可是很疼很疼,且你的功力会退回到之前的状态。”
白渫还是想要劝说一下寒幽蕴,毕竟这种痛苦非常人所能承受,碎尸万段也比这来得痛快,它不想要看到主人如此痛苦的模样,其实它可以为主人受这个罪,或者另寻他法,想来这世间总不至于只有这无根水可以解了弈凌璟的蛊毒才是。
但是寒幽蕴下定决心做的事,又岂是别人三言两语便能够让她放弃的。
“我的功力本也就不剩多少了,便是到了那个时候,想来没有多大影响,至于疼痛,我此时倒是不怕的。”
比起身上的痛,心里的疼痛才是真的要人命,刚好身上的疼痛或许可以缓解一下心里的痛。
白渫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怪,之术觉得主人此时很不对劲,她心里涌出来的那强大的悲伤它都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
可是,主人为何悲伤?为谁悲伤?
虽然感觉很怪,白渫却感觉到,此时最好什么都别问,不然它怕问了主人更悲伤。
“如此,主人坐下便好,我将主人身体中的其他东西抽离之后,主人必须立刻憋气走进里面,若是又呼吸了这个世界的气体,或许也会影响到里面阴阳平衡。且主人一定要忍住,至今还没多少人能够忍受这种非人的疼痛。”
白渫忍不住又想要将那些话再说一遍,希望可以让寒幽蕴稍微动摇一下,然后它便可以趁火打劫,再接再厉,劝主人离开这里,他们重新想办法。
只可惜,寒幽蕴却没有说话,直接坐好了,明显就等着白渫开始便好了。
白渫无奈,它何尝不知自己主人的固执,想要让她改变心意真的是一件极其困难之事,于是,也只好闷闷地开口,“主人还是多找几块手帕,待会儿估计会出许多汗。”
“不必。”
寒幽蕴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疼痛,却也能想想出来,那些千刀万剐,一点点将骨肉分离的痛苦多少还是知道的,尽管没经历过,但是她这几年受过的伤无数,再痛也不过是一瞬间,这时,她需要听过这种疼痛来将心里的痛麻痹。至于手帕,到时既然都那般痛,想来她也不会有时间拿着一块手帕仔仔细细擦汗。
“不行,主人必须拿一块手帕在手上。”
可是白渫却不妥协,这是它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尽管不能减轻主人的疼痛却可以让它心里好受些。
它声音坚决,好似寒幽蕴不这样做,它下一刻便要哭了。
寒幽蕴知道这条小龙定是装的,却也架不住它的一片好心,便只好“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它了。
果然,下一刻,白渫软软的声音便响起在寒幽蕴的脑海里,“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
寒幽蕴笑笑,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这还是他送给她的,淡淡地说了句:“开始吧。”
白渫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便沉下心来运起功法。
满满的,寒幽蕴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即便疼得恨不能就此一头撞死在地上,她却还是一言不发,死死咬住嘴唇,也不管嘴上那被她咬破了的一大块皮。
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那块白色的手帕,手指上的鲜血不断地往外流,手臂上青筋暴起。
不一会儿,她看上去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身子上下便没有一处没有干的,然而,如此非人的疼痛,她却只是坐在一棵树下,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痛的呲牙咧嘴,痛的五官错了位, 好像身体一瞬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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