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清醒聪明的大脑,能够做出最有效的判断,能够对发生的事情迅速做出选择。
难怪她说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般聪明之人,确实不需要费尽心思去想什么对策,因为他们的脑子转的太快,快速对一件事情做出决策,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他更不敢以为,寒幽蕴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出来是怕了他,亦或是他的话起了效果,相反,她是想要他知道,他若想做,这世间没有什么事她不能做的。虽然张狂,但是她确实有那个张狂的实力。
想到这,渊复心里更激动了,他已经下定决心,必要让这个人摊进他这趟浑水里,这个人太聪明,若能得她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渊复不知道,寒幽蕴与他要做的事情完全相反,她的责任是守护这个天下,并非搅乱这个天下。因此,他这个愿望注定永远不会实现。
寒幽蕴不知道渊复的这些想法,她心里正在判断渊复说这话的可信度。
记得与弈凌璟在一起时,他表现得很正常,完全不像一个中蛊之人,且她确实为他诊过脉,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怎知你这话是真是假?”寒幽蕴恢复面瘫脸后,便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没有用眼睛看,便很难察觉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渊复此时有些不知自己用的这个筹码是否有用,因为一个能够将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之人,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处理给别人看,而这个很明显的弱点让渊复有些怀疑。
“你终于不再伪装了。”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是渊复并没有想要就此打住,惧怕了寒幽蕴,相反,这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初心,也觉得这一次的收货很大。
“不需要,清风还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可好?”
这一瞬间,渊复甚至感觉到了久违的压迫感,但是寒幽蕴依然很没有存在感地坐在她的位置上,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好似这个房间里完全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既然说出来,便是真的,这点毋庸置疑,幽蕴你不必担心。”
“何以见得?”
寒幽蕴此时变回了那个疏远淡泊的女子,更是惜字如金,对于渊复突然改变的称呼,便像没听见一样,脸色都不改变一下,也不阻止,在她看来,一个称呼罢了,只要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她便不会纠结。
“这件事,便连镇南将近本人恐怕也是不知道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一个是下蛊之人,一个是他的师兄蓝翔,还有一个应该是他的师父,现如今,加上你和我,一共五个人。镇南将军每个一段时间便会去找蓝翔,说是为定王拿药,实则主要还是每个月为他诊脉,加以药物治疗。”
渊复看似对一切事情了如指掌,其实并不知道如此多,不过是他在打听一些消息时,不小心让他知道了这个秘密,知道了慕南的属性,再找人查一下弈凌璟的行踪,自然可以推断一切,并不需要亲眼看见。
不然,便是凭借弈凌璟那少有的身手,莫说跟踪调查他,便是查这些消息,他也折损了不少人,总算这桩买卖不要亏才好。
“我倒是好奇,你为何有那个实力,却不想称帝为王,反而欲与我合作,让我坐上那个位置,与别人分享你辛勤劳作的果实?”寒幽蕴拿着眼前的酒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实话,这酒似乎还挺好。
不知为何,在寒幽蕴全身气质换了一遭,渊复却不敢再与她饮酒,似乎与她饮酒都是对她的玷污,好似玷污了自己心中最高贵纯洁的一部分。
虽说如此,渊复却依然不惧,这些年,他死过无数次,即便寒幽蕴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厉鬼,他也不惧,又怎会被自己心中所想所吓到。
“我讨厌那个位置上之人,也包括那个位置,不想让那个位置让我呕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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