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幽蕴便是将寒皎清当做自己的弟弟来养,当时没有好好陪小宇,让他小小年纪,就不懂得如寻常孩子撒娇幼稚,来这里遇到了遭遇种种磨难,却依旧纯净如斯的寒皎清,她便渐渐将他当做弟弟来养,也一直在试图改变他这什么都不说的性子,故而一直宠着他的却一直每一样见他发过脾气。
不曾想,现在居然宠出脾气来了,还真是可喜可贺。
“此时是何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酉时不到,正好主子醒了,可以吃饭,海棠姑娘回来了,她做了许多主子爱吃的饭菜,我去给主子叫来,主子且先歇着。”
说完,便行了一个礼,关上门走了。
寒皎清出去一会儿,便有人来敲门。
“进来。”
看着来人是寒海棠,也不意外,只不过她以为来送饭的会是寒皎清。
寒海棠将饭菜摆放好之后,看见寒幽蕴穿衣服,便想走过来帮忙。
“不用了,我只是生病,并非手脚残废,穿衣这件小事还是可以自己做的。”
寒幽蕴觉得,自己决定不将自己有心疾已经不久于人世的事情告诉大家,这个决定是对的
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感冒,虽说在古代一个小小的感冒能够死许多人,可是这往来处,却不可能有人因为风寒这种小病而死,此时却连衣服都有人想要为她穿,真当她是瓷娃娃了。
“是,主子。”寒海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言,不做。
“你可有受伤?对方可有对你做些什么?”虽然猜到对方会将她放回来,可是却不敢保证,对方不会对她用什么刑,不伤害她。
寒海棠一身浅绿色外衫,内衬一件白色内搭,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不甘,甚至弈肉眼可见的速度,脸色黑了一大截,还有些愤恨,放在宽大的袖子底下的手也捏得紧紧的。
她抱拳道:“主子放心,虽然是吃了一些苦,不过这些苦海棠吃得下的,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只是主子吩咐的事情,却没能做好,请主子降罪。”
寒幽蕴自然是发现了寒海棠明显的异状,看来这次的人事情,是她讲对方想得太仁善了些,海棠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她身边这几个人,除了李浩,也就只有海棠最具魄力。
“将你去到荷花镇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我听。”
“主子还是先吃饭,想来也饿了,吃晚饭,属下再慢慢说与主子听。”
寒幽蕴看一眼眼神有些躲闪的寒海棠,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应道:“可。”
随后,寒幽蕴才了解到,在寒海棠刚带三个人去到荷花镇,便被人直接盯上了,最后他们进了悦来客栈,晚上便被人悄无声息地带走,甚至他们三人以及悦来客栈的人没有一个发现有什么异样。
待寒海棠醒来后,便发现她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之后看守之人发现她醒了,便去通知人,不久就来了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此男子大概三十岁不到,腰间系着一个红色鹰形玉佩,上面的鹰栩栩如生,这个男子询问她许多问题,问她的领头人是谁,是男是女,有何特征,有何兴趣爱好等等,全是寒幽蕴这个领头之人的个人隐私。
寒海棠虽然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也不傻,直接装作听不懂对方是什么,一概拒不回答,最后,双方僵持了两天,那个男子一直变着法子来套寒海棠的话,也一直变着花样来折磨她。
终于,到第三天,男子似乎没有耐心了,对寒海棠一番严刑逼供后,寒海棠还是什么都没说,想来也是在其他人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有些急躁。
最后,那男子竟然想到将寒海棠占有,以此来威胁她就范。可是寒海棠还是什么都没说,终于,有一天,她被打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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