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睡,可能是再也忍受不了睹物思人的那种感觉,才在外面地板上将就一晚。如今既然已经解开心结,自然要好好睡一觉。虽说他不懂情爱之事,却在哪个南风馆里
这几日她表现得若无其事,看起来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也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心里的痛苦有多少。
不知她在梦里梦到何事,竟然脸都红了,不过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也只有与那个弈凌璟有关的事物,才可能会令她脸红。毕竟,自家主子的魄力堪比男子,不,是这世界上很多男子还没她如此大魄力。
很多字眼,这天下间,几乎没有人有脸说出来,她却能若无其事地说出来;这天下间,谁会时常调侃一个男子;这天下间,又有谁能够将这个天下的安危为己任,以一人之力,扛起整个天下的和平。
寒皎清想,既然她已经睡下了,待会儿再与她讨论问题,顺便叫她起来吃饭,想来回来后便开始工作,恐怕饭也没来得及吃。
寒皎清又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轻轻将房门关上,顺便吩咐让人轻易不要打扰她。
寒皎清又是忙得天昏地暗,待到吃饭时间,听到门外寒笑琴的敲门声,从她嘴里听到早餐时间到了,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餐,如此,也想到了还在书房里睡觉的寒幽蕴。
“皎清公子吃饭了,莫要愣着,不然饭菜一会儿凉了。”寒笑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似乎想要黏在寒皎清的身上,又似乎不敢将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放在他身上,倒是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只不过想着自家主子的寒皎清没有看见罢了。
“好,不知笑琴可送饭去给主子了?”寒皎清回过神来,抱歉地向站在一边低着头的寒笑琴笑笑,晃得寒笑琴的魂儿都丢了一半,半天没回过神来。心里一直在想:皎清公子今天一大早就对我笑了,真好。
要知道,皎清公子虽然人看着温润和顺,脸上的表情却也没有太多,不过是相较于寒姑娘来说,显得表情多罢了,且只有他在于寒姑娘相处的时候,才会有丰富的表情,故而,莫说是笑,即便是其他表情,寒笑琴也会好好珍惜。
记得当时,她误以为他心悦寒姑娘,气馁得失落了整整六天,最后她还是不甘心。她看得出来,寒姑娘本身并没有男女之心,整日只想着工作,如此,她或许可以去问问寒姑娘,是否心悦皎清公子。
可问题又来了,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她们见到寒姑娘的时间根本不多,也不知如何找到寒姑娘。
很凑巧的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寒幽蕴第三天就出现了,由于她负责为寒皎清送饭,有时寒海棠不在时,也没人做饭,故而她也会在寒海棠没做饭时,送饭去给寒幽蕴。
当时,她去问了,寒姑娘眼里藏着明显地笑意,便连一向毫无表情的脸上,她也似乎窥见了一丝温暖的笑意,那笑意,犹如雪山之巅突然盛开的雪莲,又如同难得一见的昙花一现,还像那悬崖峭壁上的一棵松柏。那一瞬间,她的心神恍惚,犹如置身那雪山之巅,又如同去到那茫茫夜色之中,还好似来到了那悬崖边上。
半天她才晃过神来,只感觉惭愧极了,如寒姑娘这般美好之人,与皎清公子才是最般配的。
“我对皎清无意,他于我,只是弟弟,你若真有意于他,便要撬开他的心房,让他能够接受你。”
那时,她听见这句话,终于放下心来,至少不用与这般强的人做情敌,不然,她可能会输得很惨。
后来她也弄清楚了,他对寒姑娘并无男女之意,可此事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若寒姑娘那般优秀的人也不能入他眼,如此平凡的她,怎可能进入他的心。
更可惜的是,承寒姑娘吉言,她如今还没有走进皎清公子的心里,甚至皎清公子对她,明显地表示了保持距离。她能够鼓起勇气去问寒姑娘是否心悦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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