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只有在他们刚跟着主子时,主子教他们多学一些东西,故而才向他们细细解释,特别是这几年,他们之间的默契早已今非昔比,虽说他们几人不能根据主子的脸色行事,却也能够默契的配合她的行动。
“可是属下不懂,这与我们此次的目的有何关系?主子莫不是想说,凶手是在黑夜劫人,可是这也增加了他们的行事的难度,且还是不可能在不惊醒任何人的前提下,将所有人凭空消失。”
“确实不可能,可是,谁跟你说凶手没有惊动旁人,即便他发出的声响再大,若事先混入了敌人,让里面的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如此,你可觉得还有什么不可能?”她走到窗子边,用手细细摸索窗沿。
“这,可是,寻常人不是很难进入我们内部,价更何况在吃喝方面,客栈中人应该会更注意才是,怎会如此轻易便让人寻了空子?”寒沔此时百思不得其解,眉间的褶皱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寒幽蕴:“故而这也是那幕后之人的厉害之处,懂得利用人心,只要是人,总会有一丝半点的疏忽,只要一个没控制好,便很有可能被人钻了空子。”
寒沔:“那主子可知道,这是何人做的?”
寒幽蕴摇摇头,“未曾知晓。”眼里却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她希望不是她所想那样,不然,这件事棘手了。
寒沔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有些失落,这种打到家门前来了,你却不知道那人是谁,着实难受。
“走吧,我们出去转转,证明刚刚的猜测是否正确。”寒幽蕴率先迈着沉稳从容的步子,踏出这间卧室,寒沔紧跟其后。
两人在茶馆里坐了一会儿,也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但是却还是没有听说悦来客栈这几天招过新人。寒幽蕴打算亲自去问问,若找到这个人,或许她就可以找到这个人,若幸运的话,还能救出海棠与客栈其他人。
寒沔与她坐在茶馆里,却有些坐立难安,生怕自家主子听到什么,时时刻刻听着这些人所说的一切,生怕漏掉了一句,他还真想将主子拉出这间茶馆。
“你们可不知道,我听说,这悦来客栈可能是仇家寻仇,杀了人又怕官府知道,就只能将人凭空消失带走,之后再处理,这样,既免了官府的追究,又让仇人尸丢荒野,这人及其聪明。”一人在旁边高谈阔论,侃侃而谈,说得像是他亲自看见一般。
“你这就是瞎扯,哪有人能够让人凭空消失,一个人就已经很不容易,更何况是那悦来客栈中将近十个人,我可听说了,悦来客栈中人,即便是小厮,都是住在悦来客栈。”另一个人似乎对于前一个人的话不以为然,甚至还有浓浓的讽刺之意。
“哼,这你就不懂了,这江湖之上,有的是那些能人异士,想要几个人凭空消失,肯定不在话下。”那一人自信满满答到,似乎换作是他,也能够做到他口中所说。
“别说得像是你见过一样,钥匙这天底下真有这样的人,那我们这些普通人岂不是惨了,有一天被人抓去都不知道。”另外一人立刻反驳,眼睛里的鄙视显而易见。
“谁会去劫你,你一无才,二无权,三无貌,你说说你,谁会闲得没事干,劫走你这样的人去浪费人家的时间。”那人似乎也被惹怒了,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气。
“唉唉唉,好了,你们二人,何必为了别人的事情,伤了自家的和气,你二人都应该放下成见,不要每次说话总是这么夹枪带棒,大家和气生财嘛。”二人旁边的一男子见形势不太好脸忙劝架,不然这两人怕又要打起来了。
“是啊,你二人既然如此相看两厢厌,何必天天聚在一起。”另一人如此劝道。
寒幽蕴看着这一幕,走到四人面前,向死人鞠了一个躬行礼。
“小生何久,字无之,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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