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甚好,这是容之梳的。”听到这句话,他嘴角的笑意哪还能藏住,此刻他感觉自己犹如坐在云端之上,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容之可闻到何味道?”
寒幽蕴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而飘飘然的男人,心里的最后那一个角落也瞬间坍塌,声音都是轻松愉悦的,脸上还有些疑惑地看着弈凌璟。
弈凌璟用鼻子嗅了嗅,看着她明显含笑的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便走过去,在她身上使劲地嗅。
寒幽蕴无情地拍开他的脑袋,说他像忠犬,他还真用鼻子来闻人了。
他上下打量一番,诚心诚意道:“我闻到的全是蕴儿的味道。”
寒幽蕴:“……”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寒幽蕴面无表情状,果然,与他比脸皮厚,她甘拜下风。
“看来容之的鼻子也不是很灵,我闻到的可是一股子酸味,那味道都能蔓延到周围几里之外。”
“或许是蕴儿闻错了也说不定,我闻到的确确实实是蕴儿的味道。”
寒幽蕴已经不想与这人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又坐在梳妆台前,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又变成了平时那个谪仙般的无情无欲之人。
“烦请容之给我璎珞。”
“我来为蕴儿重新插上,可好?”
弈凌璟见人已经不理自己了,便立刻调整对策,将准备原本不想再插上去的璎珞为她插上。
看她没有说好,却也没有说不好,他便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连忙将那根璎珞插在她的头上。
两人磨磨蹭蹭的,终于离开了那个房间,出现在她的屋子面前。却看见寒皎清与寒沔站在门口,也不进去。
寒幽蕴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却不知是何人已经进去了房间,才将另一个人堵在门边。她更希望是寒沔,最不希望的就是,寒皎清已经进去看到房间里断裂的床。
寒幽蕴并非恪守礼仪,在意流言蜚语之人。果真如此,她也不会让弈凌璟进土她的房间,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连最基本的男女大防也没有,对于弈凌璟又是表现出来的亲密,也懒得管。
她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况且在二十一世纪时,已经养成了习惯,即便来到这个世界,她却不会墨守成规,小心翼翼地遵守这里的所谓规矩。
可是现在这些人却是她视为亲人的人,试问:当你的亲人见到你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还误会你们发生了关系,最重要的是,床在你们一起打闹时不小心被你的内力震断了,而他们显然不会认为这是打闹时弄断的,而是两人行房事时,动作激烈,导致珍贵的白楠木所制之床也承受不住。
想到此,寒幽蕴的脸已经明显黑了几分,眼睛死死地看着旁边的罪魁祸首弈凌璟。她以后恐怕都不能为自己正名了,在皎清面前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若非他一大早故意拖延时间,她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寒幽蕴此时也不想想,若非她对此事并不十分上心,她想做的事,从来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弈凌璟更是不敢将他的小心思摆在明面上来,见拦不住他,肯定不会勉强她就是了。
最终,寒幽蕴还是决定先躲起来,她突然感觉很尴尬,脸皮都在发烫。
她连忙将走得不慌不忙,若无其事的弈凌璟拉起来,躲在竹林后面,凝神听着二人在说什么。
只是,越听下去,寒幽蕴的脸色越难看,周围的气压也越来越低。弈凌璟却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虽然他的表情跟平时一般无二,寒幽蕴还是感觉到这厮快乐的氛围。
寒幽蕴在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千万不要生气,若是再因为他生气,又引起心脏复发,便得不偿失,且这几日心脏复发的频率越来越高,只需将他当做以前那些追求之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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