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迟迟未出现,想来这床已经这模样,那主子会去何处睡?
恰好寒沔这个时候也过来,看见门是开着的,便敲了门。
他并没有如寒皎清一样,一大清早便起来等着,因为他知道自家主子与弈世子在一起,肯定起得很晚,昨天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故而他是按照她之前的作息过来的。
“谁?”
寒沔的敲门声打断了寒皎清的思绪,他只得先将主子昨晚栖息之地的问题放下。
“是我,寒沔。”
寒沔听到寒皎清的声音,也没有觉得很奇怪,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因为寒皎清时常出入这里,可能这个时候主子不方便,又或者出去了。
两人都不知道,昨晚值夜班的暗卫们听到床断裂的声响,又知道弈公子宿在寒姑娘屋子里,根本不敢上前询问,最后还是看见两人穿戴整齐地出来,那些暗卫们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消息,也迅速在暗卫之间传开,可惜,寒沔自己有固定的住的地方,且昨晚他忙着整理一些信息,便不曾踏出过家门半步,这个在暗卫之间流传已广的消息,他却不知道。
寒皎清虽然与寒幽蕴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昨晚他教何方学习棋艺,且何方黏着他,非要与他睡在一张床上,闹不过他,只好随了他,折腾了许久,睡得自然也沉,且床断裂的声音有限,也传不到离他房间较远的他的房间里去。
“可是有何事?主子并不在房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言外之意便是,你回去吧,要禀报事情自己找人,这里没有人。
虽说寒沔不是外人,可是床塌了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寒皎清并不打算让他知道。殊不知,此事已经成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现在差不多整个暗卫队都知道了。
往来处单纯幸福,可是人是一种不安分的动物,想要他们在一个安逸的环境里带着,那么就只有用更多的八卦来打发他们空虚无聊的时间。故而,即便这件事牵扯到寒姑娘,还是有无数人口耳相传。
这也是寒幽蕴连招呼都不打,任由这些人顺其自然地将这件事情传开。并非她没有想到,相反,她想得更深入,若将当晚值班之人的口堵住,费心费力不说,肯定也是没效果的,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既然如此,与其让他们藏着掩着,暗戳戳的压制住这些人的好奇心,还不如懒得管,便当不知道这件事,任其发展,人的好奇心,在得到满足了之后,就不会再去挖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了。
何况,这种事情,她并不是很在乎,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因为对象是他,似乎她心里还有一丝窃喜。
故而,寒皎清想要将这个消息压制住,却是不可能的。他哪里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他的主子还连封口这种事都懒得做。
寒沔听到这话,却是有些疑惑,适才他可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似乎是木材断裂的声音,皎清公子这明显是想要将他支开的行为,可是出了何事。
“还有一些事情,既然主子不在,那我便去找找,若皎清公子有事找主子,或许她此时在弈公子那里。”
寒沔一句善意的提醒,却让寒皎清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摇摇头,觉得不可能。
“你等等。”
寒皎清走出屋子,来到寒沔面前。
寒沔见他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心里的疑团更重了,却识相的没有多问什么。虽说皎清公子与他们八人一样,解释皎主子为主子,然而,他的身份更像是主子的弟弟,他们也一直将他当半个主子看待,故而往来处的人都叫他皎清公子。主子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这是最起码的规矩。
“皎清公子有何事?”他躬身道。
寒皎清:“你适才说的话,为何如此肯定,主子在弈公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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