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中却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此时他她知只感觉别扭的慌。
她尝试扭动了一下身子,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莫动,适才不是还说抬起头很累?既如此,便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肩膀永远为你而留。”
寒幽蕴心想:这人明明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借口,却还一直借此说事,一定是存心的。
她也不再理他,既然有一个人形肉盾,她安心用着便是了,扭扭捏捏的却岂不是太过做作。
寒幽蕴放松了身体,头靠在他的肩上。他不再说话,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气氛实在是诡异,将头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还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
寒幽蕴自认为定力还不错,却不知为何,心里此时竟有些烦躁,心跳频率似乎也变快了不少。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找些说的话,借此缓解这压抑的气氛。
“容之在如此便走了不要紧罢?不知柳州城的一应事务可有安排好?”
“蕴儿放心,我来时便吩咐过弈明,让他且先在城里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再来找我,再者,明日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便到了,我此时走最好不过,蕴儿莫要为我担心。”
而此时还在忙着处理柳州城中大小事务,且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弈明看着眼前送上来的灾后事项,心里已经第无数次请求上天早些让自家主子赶紧将寒姑娘娶回来好了,不然他竟不知自己这样苦命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最重要的是,主子为了寒姑娘竟然将从不离身的弈暗夜也叫离了身边,此时他身边的防卫可以说是最薄弱的时候,而主子竟然又将一切事务扔给自己,追随寒姑娘而去。
之前他不顾身上有病,便带着人亲自去分固城找疫病的根源,一连几天几夜不睡,便是希望在寒姑娘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弈明通过自家主子疯狂地追妻行为,自此在他还算纯洁的内心深处种下了爱情就是一种丧失理智的东西的种子,以至于以后单身到了将近三十岁才成家。
当然,弈明心里的苦弈凌璟不知道,也或许是知道的,而寒幽蕴更不会知道。
寒幽蕴心里诽谤,她何时表现出为他担心,她怎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有同情心了。可是再一想,貌似自己对这人的同情心比常人多了许多。
难道自己已经将他放在心上了?
想到这个可能,寒幽蕴立刻止住自己再胡思乱想。若真如此,自己这便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而非让他断了念想,这与自己的初衷不相符合。
寒幽蕴从心底里拒绝这种可能。
寒幽蕴下意识地将这个令自己心惊的答案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她告诉自己,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发生,她不能表现出一丝半点的在意,更不能害了他。不然自己此举不是报恩,更像是报仇,将他以后的生活搅得一团槽。
马车就这样一路颠簸着,两人也一直在一个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过了七日之久,每逢有客栈休息了,寒幽蕴总是下车最快的一个。
即便她心里无数遍告诫自己要稳住,却还是失了往日的平静。她知道,若长此以往,或许她的心疾也终将瞒不住多久。她想,回去定要李浩找一本清心决来念一念。
至于为何寒幽蕴不去与小妞和何方坐一辆马车,自然是因为弈凌璟气定神清的一句:“蕴儿可是已经答应我要给我一个月时间,若蕴儿这时过去与他们共坐一辆,可是想要将时间延后,若如此,毕竟我们不算在一起,我自然也没有机会让蕴儿动心。”寒幽蕴无奈只得作罢。
到了第七日,终于弃了马车。
寒幽蕴带着弈凌璟、何方与小妞下了马车之后,马车便被仆人架着开走了,连着在马车里照顾两兄妹的丫鬟也被带走了,故而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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