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样子做给谁看,这里又没别人,还心里嫌弃但是脸上还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实在是碍眼。
真不知弈哥哥为何会认识如此之人?李书语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原来如此,不知你可准备了马车,我一路赶路,路上又出了些事,此时全身无力,不知你……白公子可否为我找一辆马车,不然我倒是连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李书语告诉自己要礼貌,至少不能给寒姐姐丢脸,才别扭的叫出了“白公子”二字,其实心里突然冒出了另外五个字“白白的公猪”,即便不能说出口,也还是觉得出了口气,平衡了些。
白亦恒倒是看不出来她这话的真假,因为自行他来,她便一直蹲在地上,此事也不好判断她此话真假。
只是即便是真的,自己上何处去为她找来一辆马车。柳州城此时已经相当于一片费城,就连朝廷派来的钦差大人也离死不远了,城里现在一团糟。
若非还有寒幽蕴的势力暗中相助以及弈凌璟站出来稳定局面,此时城里早炸开了锅,而相隔五六个城池的都城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此时还要去找马车,实在是无处可去。
“李姑娘,此时城中瘟疫蔓延,此时在下确实不知去何处找寻马车来带姑娘回去。”心里则再一次犯着嘀咕:不知寒幽蕴如何会对这个一点也不懂礼的刁蛮女子如此好。
白亦恒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轻微的不屑,若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刁蛮女子,或许还真看不到,但是李书语从记事起每天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那些人的眼神可比这还恶毒,所以即便他掩饰得再好,她还是捕捉到了。
李书语心里冷笑,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那便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如此倒是麻饭了,只是我这身上都没什么力气,真的不好意思,我也不知要如何与公子你走。”李书语压抑着脸上的痛苦,语气沙哑,身子更像是没有了骨头,软得快化成了一滩泥。
看起来逼真极了,但是白亦恒知道她肯定她一定是装的,刚刚来的时候可是还看见她甚为不雅地直接坐在地上,虽说看起来的确是受了伤,但应该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般重。
也是因为如此,白亦恒对李书语的定位一直停留在了刁蛮、任性、麻烦这样的认知里,从而间接导致了最后李书语的悲剧。
白亦恒本来不想管她,可是已经来到这里了,而且据可靠消息来源说,幽蕴对此女子的态度甚友善,这天底下能得她看进眼里的人极少,而这女子却是其中之一,要想得到幽蕴的好感,只能从她所在意的人下手。
白亦恒权衡利弊之后,才犹豫问道:“此时想要再去寻马车已经很难找到,且姑娘的伤口急需处理,若姑娘不嫌弃,我背姑娘回去。恰好此时街上没人,若运气好些,没人看到,于姑娘清誉应该是不会受影响的。”
“如此甚好,便要劳烦白公子了。”李书语直接大大方方地答应了,她可是早就等着了,看她如何好好整整他。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还以为她与那些女子一般,如此看中名誉。在她的家乡,从来不在乎这些,在乎的只是血统罢了。
李书语看着白亦恒瞬间僵了一下极其不自然的脸,心里得意地发笑,但是脸上还是得憋着,只是低下来的脸上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白亦恒自然也看见了,也才发现可能是中了她的计,才发觉自己小看她了,能让寒幽蕴另眼相看的人又如何会平庸呢。
但是建议是他提出的,此时想反悔也是万万不能的,只好硬着头皮半蹲着等她上自己背上来。
可是半蹲着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后面有什么动静,坐了多年轮椅,此时体力还没恢复好,如此蹲着却是极为耗体力的一件事,但由于还有事相求,也只好压着火气道:“李姑娘,你可以上来了,在下已经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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