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注意到那刑具像是从来没有被清洗过,上面新旧颜色不一的血迹学医的她立马联想到各种疾病的感染,她想即使审讯室的那个女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以后很可能也会因为感染不知名的疾病而死亡。
同样是女性,她裹紧了自己的衣服:“不,我不想,一点也不想”
押解着她的人看了她一眼,决定带她去看一个更好玩的玩具:“有人已经招供出头目,不过头目的口风很紧,所以我们用了点特别的手法”
苏江看见有个男人平躺在木板上,他的腹部有一个玻璃的小箱子,上面有火光,黑暗中的光芒,她仔细一看在那个玻璃里面竟然有一只上蹿下跳的老鼠。
“我们在开口的箱子里放上老鼠,将开口那端扣在他身上,然后在箱子上方点火,箱子升温,那些小可爱们为了逃脱,会在他身上打洞,往人的身体里钻”他仿佛是介绍自己家的特色菜一样的普通。
苏江已经感觉不行,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腹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咬着,一口一口,她学解剖的时候解剖过老鼠,鲜血淋漓,现在她忍不住的想呕吐。
押解她的人将她带进一个没人的房间,让她进去坐着等一会,黑暗中她坐不下去,她只觉得恶心的很,难怪,难怪被放回去的所有的负责人都开始定期检查自己的区域是否有窝藏什么人。
那些刑具她光是看就接受不行,如果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残,她抱臂站在黑暗里,黑暗很容易引发人的联想,勾起人心底深深的恐惧。
门再次被打开,赫尔曼打开灯后房间亮了起来,他坐到椅子上望着对面环臂站着的苏江,目光中看有看不清的深邃:“听说你只看到第三个?”
她不知道说什么,忽然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应,不小心打翻桌子上的一个物件,她连忙将那个看上去像是挂毛笔的架子扶起来。
“没关系,那是拇指夹,它比你想象的要坚硬”
苏江不知道拇指夹是什么?听名字像是个刑具,她没兴趣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赫尔曼将拇指夹挪动到自己的面前慢条斯理的调整着:“它主要是用于逼供的,你刚刚扶着的这根杆,稍微拧动一下就会夹碎一些人的骨头”
苏江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手指。
“这个有点小,大一点的可以夹碎膝盖和手”
外面的凄厉声音不绝于耳,苏江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过的压力,赫尔曼将拇指夹打开:“现在想和我说点什么了吗?”。
苏江后退一步,尽可能的克制自己的恐惧,奈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颤抖:“您想听什么?长官?”
“为什么出现在咖啡馆?”
“因为那封信”她如实回复,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他拿出来一封信:“是这个吗?”
她有些颤抖的接过去查看,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内容,唯一不同的是,这封信的署名竟然是她,苏江。
“不…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她立马解释否认。
“我很久没有使用过这些东西,看来今天要重温…”
“长官,您知道的,我是写不出这么好看的花体字,我甚至连开枪都不会,而且今天我也是差点被杀掉的对象,如果是我设下圈套诱使您前来,为什么那些人最后要杀我?反水也没有反成这样的,对吧”
“法共确实不会找胆子比老鼠还小的女人”
这听上去是在嘲讽她,但是她不敢回应什么。
“你觉得我们对法国怎么样?你最好不要说那些千篇一律的奉词,我听的太多,很厌烦”
不想听溜须拍马的话?那她说什么?她谨慎的看着他:“法国人之前一直压迫于是你们站起来反击,攻入巴黎的时候没有屠杀,在巴黎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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