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武举人放榜,街上人头攒动,老百姓都围着游街揭榜的十五个武举人讨个喜庆,马车走不开,姜聿看着离王府不远,便弃了马车抱着华慕回府。
人群中桑晨目光呆滞,他不在乎这武举人能不能中,只想着怎么能和华慕见一面。她误会自己的事还没了结,不能让她投奔姜聿抛弃自己,连个再见都没说过。
桑晨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姜聿,眼睛里燃起怒火,又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姑娘,晃眼间觉得是华慕,不由担心起来,奈何街上人太多,根本走不出去靠近姜聿。
桑晨只能看着姜聿走远,带着他的担心和挂念。“抢走了华慕又不好好待她,怎么脸色这样难看的?该不是又落水了?”桑晨不知道华慕发生了什么,这半个月他每天都会想起华慕,然后激励自己要坦坦荡荡的有权有势,让华慕后悔才好。
可如今,看到可能遇险的华慕,桑晨心里却只有担心。随着人流回到城南的屋子里,这个屋子是安排北衫买来的,因着屋子里有一颗桂花树,又在远离闹市的地方,安稳平和,像华慕的性子。可是当时华慕赌气出走,这屋子还没来得及给她瞧瞧。
北衫知道少爷对拿下武举人初试这事是信手拈来的,也跟着不以为意起来,见自家少爷回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凑上去询问一二。
“北衫,你说姜聿会对慕慕好吗?会护着她不让她历险吗?”
“少爷这是哪里话?”北衫觉得桑晨有些不对劲,他可不知道姜聿会不会对华慕好,总之他觉得,这天底下自家少爷对华慕是顶顶好的,况且华慕身故,自己还有三个匪兄弟在山后挖着华慕的尸身,又哪儿来的姜聿对华慕好不好。
“今日放榜结束,我看到姜聿抱着华慕,她身上湿漉漉的,没什么气力,偏着姜聿还满脸不在乎。我真怕华慕跟错了人。”桑晨坐在床边,看着窗口对着的桂花树,这时节不是丹桂飘香的时候,刚抽芽,嫩绿的枝头翘着春风。
“怎么可能呢?少爷你定是看错了。”北衫有些心虚,也担心桑晨因为过不了华慕不在身边这坎魔怔了,毕竟谎话都是他胡诌的,华慕又怎么会真的在姜聿怀里呢?他后悔自己没说实话,当初还不如让桑晨接受华慕出事身故这噩耗,到省的自己一个又一个谎话编出来。
“但愿吧,不过总之姜聿抱着个丫头,慕慕知道也会难过吧,那么爱耍性子的人。你盯着点儿,姜聿要是惹她伤心,我就去抢她回来,野蛮便野蛮吧,反正也是匪。”桑晨收了收目光,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转头对北衫说。
姜聿把华慕抱进王府,倒是惊着了满屋的仆人,这裕景王府里,何时有过在姜聿怀里的女人?整个府上也不过厨子老满有个年龄大了的丫头,姜聿不喜身边有女人,所以老满就不让自家姑娘总晃荡,就是在后厨帮帮忙,能养活自己也好。
华慕周身都湿了,姜聿让拾柒从府里找个女人给华慕换衣服,拾柒本也不知道老满有个女儿在,满府里找,耽搁了时间。姜聿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这府里哪儿来的女人呢?索性在眼睛上缠了纱绢给华慕把湿衣服换掉。
“慕慕,我定是君子,这也是下策,再不换掉湿衣服就病的严重了,来。”说着扶起华慕,她还是软绵绵的,没有气力,姜聿不知道华慕这是呛了水晕过去了,还是被伤了,还在等信得过的江太医来诊。刚脱掉她湿哒哒的长裙,双手环过她,才发现一年未见,她瘦了这么多,当初把她从锦城郊外抱回家时,还不觉得她这样弱,抡起手打自己的时候也有力气,现在却可怜巴巴的窝在自己胸口。
姜聿很是难过,脱掉华慕的内衬,竟发现她的衣都被扯裂了系带,顿时有种被侵犯领域的气愤。在锦城安稳年华里长大的华慕,该是从没见过这般黑暗吧,经历这些她该多害怕?姜聿正要继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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