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驹上次犯了桑晨的祭之后,消失了很久,桑晨着人找他,也没忘了逼他献身的一招。烧了他几十亩粟茶,瘾犯了快被逼疯的商贾到处找他,杀手和匪一样凶气,猜着乐驹的日子也不好过。
华慕在匪安厝长住了,刘大人着手往云京晋升,党羽不同,刘伯伯就不痛不痒的养家糊口,保全泉铂和华慕才是首要目的,因为参与多了,盯着刘府的人也就多了,华慕不便再住下去,避嫌为好。华慕吃穿用度都在这里,厝厝也跟上来,算是了了她的日常无聊,就是桑晨和华慕的甜蜜,总是让厝厝不好意思。
知许跟华慕道歉,可华慕算是害怕她了,道歉的时候她都往桑晨后面躲,粟茶的滋味,没人想尝试的。不管知许是有心还是无意,华慕总觉得她很阴险。奈何桑晨把她当妹妹,自己实在不好说什么,疏不间亲的道理她懂。
总之厝厝在,能避着知许,就避着了。倒是海姨,见桑晨对华慕这般上心,又见两人年轻,也就不反对,她觉得桑晨有分寸的。
西山上的春天寒气还重,但是春花开的很是烂漫。
桑晨难得有空,陪着华慕在漫山的花草里游走,没有目的。一上午,便走到积米潭边的木屋,见着炊烟还在袅袅升起,想着季大夫该在里面。
华慕蹦蹦跳跳的进去,轻车熟路,不知道为什么,华慕和季大夫总有忘年之交的感觉,见面畅聊,从不见外。
“季老头!你在不在?”华慕倚在门上,探头探脑。
窸窸窣窣“能不在吗?姐上次大张旗鼓的感谢,到让老夫忙忙叨叨的看病看了一个月,这锦城的疑难杂症啊,老夫是瞧遍喽。”季大夫盖上锅灶,白烟蒙了一脸。
华慕自然知道,上次积米崖遇险,桑晨把她宝贝的像什么一样,对救命的大夫更是感激的不行,匪安厝的兄弟惯会造势,把季大夫的医术捧上了天。
季大夫是游医,不知道会在天涯海角的那个角落遇见他,要是没有桑晨这番感谢,他应该不在这里的。
过了锦城的乡试,就要去云京了,桑晨不担心这武举人的比试,他是骄傲惯了的,吃的苦也足够多,比试难不倒他。
华慕虽然是武将的女儿,但是平日却不见打打杀杀,娘亲不愿意让女儿参与这些,索性连看也不让看。华家出事的半年,华慕经历得事情,真真能写一本话本子拿去天街演。
“东西都不用带,只要你跟着我,我就什么都有了。”桑晨看着忙忙叨叨的华慕,颇有些过起日子的感觉,华慕是他的媳妇,为出远门盘算。
“那怎么能行呢,云京听起来很是远,我们又人生地不熟,总觉得什么都缺。”华慕把体己的衣服叠好,分门别类整理了很多的东西。
她当然不知道桑晨的匪兄弟遍布大江南北,只要亮出那个渡了金的令牌,便可号令万人,可这个令牌,整日挂在华慕的腰际,晃荡晃荡,藏了威力。
乐驹被整的东躲西藏,好容易休整好了粟茶林田,损了一大笔钱财,他都算在桑晨头上,教唆了被送去乌恒为奴的残部,把桑晨说的一文不值又暴虐成性,他们便摩拳擦掌,要为老爷除了这异己。
桑晨对乐驹的了解,是猜不到他有这样的的脑子,能周全这么多事,乐驹自然也没有这个能力,但是这是乐驹第一次得到她的帮助,自然她说什么做什么。
桑晨还是制止了华慕东带西带的行为,只牵了顺意和耳火,提提踏踏的开始往云京溜达。
说到底,还是耳火比较辛苦,顺意多了就是跟着走,耳火却承着两个人的重量,也不快马,就是在官道上慢慢悠悠的走。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便记得就好。”桑晨在华慕耳边轻语。
“我何时和你提过委屈?便是去云京,我也是有我的目的不是?”华慕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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