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剑气之中,传来肖遥大笑的声音,如空谷传响,响彻四野,笑声之中,内息绵长。
肖遥不是个轻佻人物,但轻佻的人儿认识多了,便也能学到几分。
“我的小师姐,腾凉的姑娘果然泼辣得很,跟烧刀子的酒一样烈!”
羽寒黛眉一拧,手中风泣剑被一股大力吸住,任她如何拉扯,也无法挣脱,只得放声娇骂:“你这无耻混蛋,狼崽儿小子,使什么妖法?”
“妖法我可不会使,似你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抛个媚眼儿便让男人乖乖束手,才是天生的妖精,却偏偏要舞刀动剑,真煞风景!”
剑气笼罩着的肖遥,泰然而立,脸上挂着放肆的笑,大叫道:“你这没落蒂的小嫩瓜,哥哥便饶了你吧!”
众弟子听不懂这话,雨眠霜已过不惑之年,这种调戏人的话怎会听不懂,只是弄不明白,无良地痞c纨绔膏粱嘴里的流氓话,怎么会从一向文质彬彬的肖遥嘴里讲出来。
当即愤然道:“肖师侄,你可要留心说话,嘴里再敢对我门下弟子不干不净,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演武台上满天剑气被狂风一卷,登时一扫而空,羽寒脱了力的身子一下瘫软在地。
“我的好师叔,你为那不成器的老酒鬼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徐娘半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晚上何尝不是辗转难眠?又何必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要我说,这天地阴阳之理,本在交融共生。单单将那朱雀殿劈出来,把这一众嫩得掐出水的美人儿圈起来,真是暴殄天物。朱雀殿的浴雪池里若是男女共浴,想必是另外一番胜景!哈哈哈哈”肖遥将断剑扛在肩头,放肆大笑,言语间更是将雨眠霜亵渎一通。
台下众弟子却是表情各异,想这些妙龄少女c阳刚少年,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听到肖遥这话,虽然脸上或羞或怒,心中却难免有几分遐思。
雨眠霜一代宗师,如何能忍?
“原以为你虽根骨有限,还算个清正君子,却不曾想内心竟如此丑恶,早知如此,还不如那日在青龙殿杀了干净。”雨眠霜又羞又怒,大声责骂道。
肖遥仿佛换了一个人,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四处乱瞄,一会儿盯着秦音微隆的胸脯发直,一会儿盯着方霓曲线迷人的修长双腿啧啧称叹,视线停留在雨眠霜胸前,更是微微一惊,嘴里念叨着“果然南瓜还是老的大”。
好容易扫视全场一圈儿,才恋恋不舍看向瘫倒在地上的羽寒 “你这小嫩瓜,生得水灵,还有几分蛮气。腾凉的娘儿腰劲儿足,腿劲儿足,哥哥天生懒得很,有了你正好。”
羽寒自小骄蛮,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张瓜子脸气得铁青,仇恨若是水,她心里的仇恨能淹了剑心四殿。
“肖遥哥哥,你怎么,你怎么”笑笑呆若木鸡地站在台下,望着性情大变的肖遥,双目噙着泪水。
肖遥脸上挂着邪魅至极的笑容,舌头舔弄着双唇,嗤笑道:“我的乖妹妹,我怎么了?我这样你不喜欢吗?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鸳鸯戏水吗?”
“你这孽障,看我不替你师傅清理门户!”雨眠霜怎能旁观一众爱徒被轻薄,单足点地,便要上台将肖遥捉下来。
“我的亲师叔,若是早个二十年,看我不让你跟这小嫩瓜一样,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不过此时还在演武,你是一殿之长,便不能带头坏了规矩。我代表的可是鼎湖宫。”
雨眠霜硬生生刹住拍向肖遥的一双玉掌,目若寒星地瞟了肖遥一眼,转身将羽寒扶下台。
肖遥如同得了失心疯,疯话说个没完,甚至调戏起雨眠霜来。
“你年纪不小,身段皮肤还能保持得如此之好,莫不是守宫砂还为那老酒鬼留着?”
“你个无耻败类,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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