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花隐娘又气又笑,想拧肖遥一把,却下不去手。
寒霜剑的剑身寒气虽然大半倾泻在青松道长的身上,相较之前衰减不少,虚弱的肖遥不堪寒气侵体,手里的寒霜剑“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他借剑上的寒气伤人,破坏约定!”寒霜剑的主人,先前借剑的少年一眼看穿肖遥是以剑身湿寒之气重伤青松道长,出言揭穿。
青松道长没有说话,他体内的烈阳之气正随着那些混着冰碴的血水不断流失,尽管他第一时间封住半边身子的要穴,减缓血管中血液的流动,却还是无法止血。
毛细血管遍布每一寸肌肤,而寒霜剑的剑气导致他半边身子的毛细血管全部破裂。
就连身经百战c铁骨铮铮的青松道长都低声喘着粗气,那种钻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咻”的一声,岳思剑身形一晃,掠到青松道长身后,一手扣住青松的天灵盖,一手两指并拢,飞快地点了青松背上七八处大穴,手法娴熟,出指迅捷,好一副大家风范!
穴道一封,岳思剑化指为掌,一掌击打在青松的肩头,源源不断的烈阳之气通过岳思剑的双手,从头顶c肩头向青松的体内涌入。
岳思剑出手了!
他在救青松道长!
悬剑门掌门与青城派名宿,同为武林剑道的佼佼者,不世出的的剑术天才,本是宿命之敌,岳思剑却出手助青松道长疗伤。
岳思剑掌心涌出两股磅礴的烈阳之气,不一会儿便将青松道长胸前的冰碴融化,冰冷的血液恢复到正常体温,青松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呼吸明显流畅许多。
肖遥强行调动寒霜剑剑气伤敌,自身亦被反噬,出剑时只觉一股湿寒之气从手腕倒灌而入,直冲截脉,撞击着那道无法愈合的沟壑。
巨大的撞击之力几乎震得肖遥昏厥过去,此刻正躺在花隐娘的怀里闭目养神。
花隐娘的身子长期在花浴中浸润,原本的体香与各种花香交融,已然融合成一种独特的奇异芬芳。
肖遥贪婪地嗅着花隐娘身上的香味,似乎疼痛减轻不少,喃喃道:“姐姐,你真好闻。”
“油嘴滑舌!”花隐娘拧一把肖遥的腰,一张脸早已绯红。
不知是伤势不重,还是花隐娘的体香真有神奇的效用,肖遥感觉没之前那么难受,只是愈加留恋起那股淡淡的体香和软玉温香的怀抱,忍不住用头轻蹭两下她姣好的胸脯,久久不愿起身。
旁人关注青松道长的伤势,无暇留意。
花隐娘自然有所察觉,见肖遥双目微闭,嘴角上扬,分明是一副陶醉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在肖遥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你再装,还敢占老娘便宜!”
肖遥疼得哇哇乱叫,像被针扎一般从地上弹起来,用力揉着胳膊。
听到肖遥的声音,青松道长缓缓睁开双眼,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些,声音却还是虚弱无力。
“肖公子,那一剑扛剑问天,你从何处学到的?”
望着青松道长满身血污,肖遥面露不忍,恭敬地作了一揖,回答道:“晚辈是从书上学到,今日也是第一次使出来,控制不当,误伤了老前辈,实在抱歉。晚辈给您赔罪!”
肖遥的这番话虽然诚恳,但在场的人听着无不觉得刺耳非常。
一代剑豪青松道长,被一个毫无内功修为的小子打得重伤致死,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肖遥偏还说什么“第一次使”c“误伤”的混账话,怎不让众剑客老羞成怒。
“小小年纪,如此狂妄!我来领教你的高招!”大堂中一名剑客大喝道。
长剑还未拔出,身子已凌空跃起。
一道寒光划过,剑息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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