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然后离开。
顿时,林月季感觉到覃小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了邓三妹的身上。
这人……
不知说什么好,就是想起师爹说过的话,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只在乎穆九和穆九所在乎地。
穆宏利颇有师爹的味道。
但那又能怎样,她不喜欢穆宏利就是不喜欢,从小就不喜欢!
林月季捧起碗吹了吹,却发现粥的温度正好合适,惊讶的抬起头来搜寻穆宏利的身影。
他正从后厨走出来,捧着一只超大的瓷碗,埋头吃饭。
那模样跟斯文沾不上半点关系,却没有半点令人不舒服,看着他吃饭香香,她感到食欲一下子从零到满,碗中的肉粥似乎也比刚才香了许多。
只是她一边喝粥,旁边的杨芸花一边不停的说一些羡慕的话,有点吵。
林月季耐心好,当做没听见似的,低头喝粥,倒是覃小旭嫌弃的喝了一声,“能不能别吵了!”
杨芸花努努嘴,“哦。”
接下来气氛好了许多。
上路以后,林月季注意到了穆宏利的马背上多出一个麻袋,不过她没问,不仅如此,御林军每人的马上都多出一个麻袋。
果然,越往北方的路越难走,走了三天,路边已经找不到开门的小客栈了。
雪很大,要不是官道上种了特殊的树作为路引,估计连路都难找。
马车不能用了,坚持到一个县城,穆宏利找了当地的马帮,借用所有的马匹,把粮食放到马背上驼,缓慢向北行进。
大夫们不能坐马车,艰难的步行,雪积得很厚,一脚深一脚浅,一天下来能走的路程很短。
眼看就要天黑,他们根本走不到镇上找客栈居住,野外露营也不行,雪太大,晚上能把帐篷压垮。
艰难的走到村落,分开接住到农户家中,运粮的人实在太多,一户人家挤十几个人,晚上就打地铺在农户家的堂屋里,挤不下去的就分批次去看守粮食。
所有大夫和穆宏利借住在同一个农户家中,穆宏利从麻袋里拿出那天晚上去打猎的野猪肉,分了一大块给大夫们,又割了一大块给农户,借用了厨房,给林月季和自己做了一大锅肉汤。
大夫们尤其是御医都是大男子主义,哪里下过厨房,根本不会做,只得找邓三妹和杨芸花几个女孩子,一帮人上蹿下跳的,折腾了大半夜总算吃了一口热的。
等他们去休息的时候,林月季已经睡了一觉醒来,睡眼惺忪的坐起来,要不是微弱的星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她还以为天亮了。
覃小旭嫉妒得发狂,冷嘲热讽的说道,“果然是人同命不同,有人照顾就是不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游玩的呢。”
杨芸花低声劝了一句,“小旭,别这样,接下来我们就得同甘共苦了。”
“你说错了,人家可不需要受苦。”
邓三妹不敢说话,默默的躺到角落里。
林月季听得不舒服,但半夜三更的,吵起来会影响其他人睡眠,便盖上被子继续睡。
农户穷,没有多余的被子,地上铺了稻草,她盖的被子是穆宏利给的,她有点印象从上一个县城出来穆宏利的马背上就多了一个麻袋,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准备了。
好在棉被很轻,不然她真怀疑穆宏利要把马儿累死。
覃小旭等人没有被子只能披上披风缩起来,见到林月季这样,嫉妒到发狂,还想说几句牢骚的话,被杨芸花拉住了,“小旭,别这样,穆公子不喜欢。”
覃小旭张了张嘴,到底没有继续说风凉话,和杨芸花靠在一起。
林月季不喜欢和别人共用被子,但见到其他三人冷得缩成一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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