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龙体?”
白昱一愣,“你的意思是他的皮肤?”
穆九点头,而后离开寝殿。
不多时,白昱出来了,给了穆九一个离开的眼神。
两人来花园里,白昱这才低声说道,“师妹,皇上身上有很多针眼,但你也给他施针过,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若是下药,穆九肯定能闻出来,可是下针她还真不好分辨,除非把夏枥皇扒光让她看。
穆九为难了,“师兄,这样……”
穆九低声跟白昱说了几句,后者离开。
中午,穆九照常去了小厨房,跟往常一样,穆九才离开,皇后就去了夏枥皇的床边,拿出一根银针。
这一次,就在她下针时,太子忽然出现,“母后!”他走过来一把夺过皇后手里的银针,“您这是要干什么?”
皇后脸色煞白,显得非常难堪,“天……天儿……”
“母后!”太子拿着银针,“请您给我一个解释!”
只一会儿,皇后便冷静下来,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天儿想要把我推出去吗?”
太子不可思议的望着皇后,好一会儿,“母后,儿臣若想把您推出去,就不会进来阻止您,而是叫人埋伏在外面把您抓出去,您可以给儿臣一个解释吗?”
皇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想听我就说,他那么偏心!你还记得有一次你把御花园一棵小树砍了,他罚你做什么了吗?罚你去郊外的林子里种了一百棵树!”
太子努力的回忆,“儿臣记不起来了。”
“那时候,你才七岁,忘记了很正常。”皇后又说道,“从小到大他就一直很偏心,就算夏擎弼杀人放火了,他也一直维护着,就只有你,哪怕做错一点点小事,他都重罚,你是母后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头肉,这个男人,他眼里却从来没有你!”
皇后大声的控诉着夏枥皇的劣性,“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夏擎弼把你的皇位夺走的!”
之所以留着夏枥皇,是预防万一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再让他醒来收拾残局。
若事情很顺利,那就对不住了。
穆九站在寝殿外,目瞪口呆,还真是皇后做的!
有两下子啊!
太子握住皇后的手,语气很软,“母后,您错了,父皇是爱之深责之切,他不是偏心,而是用心,儿臣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夏国的,行事品格不能出一丝差错。
周边三国虎视眈眈,若稍有差池,儿臣将会成为大夏国最后一个皇帝。
相信母后也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儿臣,之所以护着三弟,大概觉得不能给三弟皇位,就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了吧。”
皇后震惊,“为什么母后从来不这样觉得?”
“母后,您仔细想一想,虽然父皇对儿臣很苛刻,可是他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在培养儿臣?”
皇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骗母后?”
太子依旧耐心,“母后,大概您是闷坏了,等会儿臣让太子妃进宫陪陪您,您就不会觉得这么闷了,很多事情也会非常容易想通。”
太子说着让属下去把太子妃接入宫。
等太子把皇后哄好,穆九才进去给夏枥皇施针,这一次,不出意外,他晚上就能醒来。
而乾清宫外,以卫士铭为首的几位老臣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门没被他们撞开,却生生把自己撞得肩膀疼,几乎残了。
“卫大人,这样行不行啊?”其中一位老臣提出质疑,“我们一大把年纪了,真的没有力气把门撞开。”
卫士铭不满的瞪了那个老臣一眼,“你懂什么,我们要的不是把门撞开,而是把里面的人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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