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开口,雪轻盈便知道他不相信她所说的,那她只能换个策略了。
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怀疑我是什么东夷的奸细,那你可以杀了我,不过只凭怀疑就杀人,这分明就是滥杀无辜,你一看就是个明事理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常言道有恩必报,我救了你战友的命,你们总应该给我点回报,如果不但不回报,反而把我杀了,这是恩将仇报的小人行为,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应该不耻而为吧?”
雪轻盈一边说着一边在观察他的神情变化,不过让她有点小失望,他的整张脸始终冷沉着看不出情绪反应,不过他的眸色还有些细微的变化。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道:“我的话虽然让人难以相信,但其实你心里已经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只是你觉得实在太匪夷所思,不肯去相信对吧?”
雪轻盈这样连奉承带激将,其实只是想保命。
刚才她被关在那间小黑营帐里已经想通了,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里来已是事实,去细究原因只是途劳。
即来之则安之,先保住命让自己活着,然后再慢慢打算吧。
她知道她这些奉承里带激将的话对这个男人不一定起作用,不过她只能试一试了。
他目不转晴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开了口:“你想怎样?”
雪轻盈悬着的心扑地落回了原位,她忍不住笑了。
他能这样问,说明他虽未全信她的话,不过她的话还是起了一些作用。
他应该是不打算杀她了,也就是说她的命能保住了。
“其实我只有一个很小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同意让我呆在你们军营里,等你们打完仗了,我会想办法找去处,”雪轻盈看向他微微笑了笑。
那些小说里设定的穿越不物不是将相侯府就是帝王深宫,可她竟穿越到了军营,而且还正在进行战事,她对这个世界完全未知,既然他不打算杀她,那对她来说暂时留在这个军营应该是安全的。
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在心里盘算着,却不知她刚才那一笑落在他眼里却像是奸计得逞的得意之笑。
他的眸底闪过一道冷光,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要耍什么诡计。
“好,暂且依你!”
“多谢!”雪轻盈站起身来:“我现在去看看那位魏参将,他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这两天还是必须要特别注意”。
“江易!”他朝营帐外叫了一声
“在!”一个身影闪进了营帐来。
“带他去见魏参将!”
“是!”
雪轻盈一看此人正是刚才带她来的那个兵士,她也没多言,抬脚跟着这个兵士往营帐外走。
到了门口准备掀帘时,身后突然响起他的冷声:“这两日里魏参将若是有什么不测,你就等着用你的血来祭!”
雪轻盈听明白了,他仍在怀疑她会害那个受伤的魏参将。
她转头轻挑了一下眉:“好,若是他死了,你就抽干我的血,全部输给你!”
说完她转回头,掀开帐帘昂头走了出去。
他盯着已消失的那个身影,眸色变得阴暗不明。
他确实没食言,真让雪轻盈留在了军营。
虽然她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不过并没有再把她关进那间又小又黑的营帐里,而是让她和彩云同住一个营帐。
彩云所住的营帐也不算大,原本只她一人住,里面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凳,雪轻盈与她同住后,只这桌床凳变成了双数,其余之物并未增加,不过对雪轻盈来说,这已算是礼待她了。
她从彩云那里得知那位义将军名叫义悭,时常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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