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二哥心思单纯,虽然不是那么擅长表达,但是对自己好,是真的。
但是大哥?
他实在摸不透。
宵寒珞顿了顿,摇了摇头,安抚其担心地宵寒木来:“我没事,只是在想我这身体刚刚恢复,法里还没有尽数恢复,万一输了给咱们宵家丢面子怎么办。”他还是选择了隐瞒,看着宵寒江的那一张脸,心生愧疚起来。
不是他不信任宵寒江,只是这宵寒木他实在摸不透。特别是刚刚他那个奇怪的话语,质问他和百里飘谁重要的时候,总觉得有所目的一般,这种感觉让宵寒珞不是很舒服,越来越觉得大哥这个人或许没有表面上这般简单一样。可他偏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破绽,一切都好像是他宵寒珞平白生出来的推测一般,让他捉摸不透。
“噗嗤。”宵寒江笑了起来,宠溺地揉了揉宵寒珞的头发,身上没有半分久经沙场地将军的感觉,反倒是十分温和地说了起来:“没想到啊,我们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寒骆,也会怕这些?”
这样说完,宵寒木也跟着轻抵唇边轻声笑了起来,却没有开口说话。
“大哥!二哥!我可是在跟你们很认真的在跟你们谈家族名誉的事情。”宵寒珞认真地看着他们,虽然说得一本正经,其实就是想替自己摆脱这个比武大赛,最好自己能在参赛者中划出,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大哥刚刚应该有说过,你只当去玩就是了,其他不必顾虑。”宵寒江淡淡笑着,他倒不觉得宵寒珞拿什么样的名誉很重要。
“其实,盟主也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找你陪他去喝酒罢了,他也有些年没见你了。”宵寒木笑了笑说着,随后觉得好像还缺了什么,补充起来:“然后另外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什么长进,毕竟——你是他亲手提点起来的。或者该说的亲切一些,也算是你那位盟主师傅想你了。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不好驳了他不是?”
我的天啊!他怎么还跑出来个师傅出来,他真的不记得有什么师傅啊!?
头好疼。宵寒珞捂着头,烦闷起来。
“不然,我还是请个郎中过来吧?”宵寒江看着他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担忧。他却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先不说他这头疼,郎中救不好吧。就算是他郎中能治好,这夜三更打扰人家就寝也不合适吧?
“不不不,不用了。”宵寒珞干笑着,忙着摆手起来。
然后说了个自己都觉得很丢脸的借口:“我就是今日二哥回来高兴,一时喝酒喝多了罢了。想来休息一夜便好了,倒是让两位哥哥担心了,是寒骆的过错。”
啧啧啧。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不是吗明摆着说自己酒量不行吗?
好在宵寒江给他找了个好的理由,让他保住了面子,心下对他好感又增加了一些:“倒是二哥的过错了。你才刚刚病愈,便拖你来饮酒,确实不妥。我待会儿让厨房送来碗醒酒汤,你便喝下休息吧。我和大哥就不在此打扰你了。”
“谢两位哥哥谅解。”宵寒珞起身,看着两位已经准备走出的哥哥:“改日寒骆再提一坛好酒去找两位哥哥,下一次,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噗嗤,知道你是个小酒鬼,这一醉方休倒是爽快,可也要注意点身子啊。”宵寒江轻点了他的额头,嘱咐起来。听着宵寒珞是是是的附和着,倒也知道他没听进去,也就不再说了。
“好了,那就回房休息吧。”宵寒木笑着看着宵寒珞说着,他也点点头退回了房,见两人走远才长叹了一口。
却不知宵寒珞走后,这两位哥哥的气氛僵硬起来。
其实说僵硬,也不过是宵寒木一人而已,这宵寒江走了半路,也没意识到旁边的人笑容缓缓缓和了下来。
“二弟。”宵寒木淡淡地道。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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