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瑾司淡淡看着他,总觉得好像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并不和他的意。
“你怕是只想着宵寒江了,连我这主子也看不上上眼了。唉——也罢,那毕竟是你亲手救上来的,生死之交,难免亲昵。”商瑾司随口说着,看着这月色又补了一句:“难得这月色如此之美却不能品你这十里飘香,实在可惜。”
“并不是属下藏着掖着,只是这坛二十年的十里飘香,都被那个宵寒珞偷喝去了。本来想要给主子送去还有给寒江洗尘的,这下倒是实在拿不出来了。”百里飘俯首认罪起来,说的倒不是假话,他知道他这个主子,最喜欢的就是酒了。
“这是你为我而酿的酒,你竟然要给那个人类的的孩子分享?”商瑾司好像抓到了重点,勾起嘴角一脸玩意的说道:“你还真是偏心啊——”
“属下不敢。”百里飘垂下头,认错一般。
不过他微微笑着,随后又微微一怔,看着百里飘,似是没有听清一般,确定了一番:“你刚刚是说——宵寒珞?”他放缓了起来,强调似的询问起来。
“是。”百里飘确定似的点了点头,却看着商瑾司面色阴沉下来。
随后却转身即逝,扬起了一笑:“那小子倒是好口福,我都等这酒二十余年了,他竟然一人独享了,呵呵——有意思。”
百里飘抬眸看向商瑾司,只觉得这个男人身着红衣配着这月色极美,而自己,穿再多红衣在他的面前也是黯然失色罢了。
他,始终是他的可看不可及。
“主子若愿等,今年我便给主子酿下这十里飘香,二十年后定会亲自送上。”百里飘认真的说道,谁知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的倒是是爽朗,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凄凉:“说的也是,我们这类人,有的就是这时间罢。”
“主子又为何如此哀伤?我倒觉得,有这时间是一大幸事。”百里飘不明其意,而未来明白时,才知道商瑾司这段话是何意。是一种悲伤,一种难以表达的悲伤。而这种悲伤,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悟出的。
“二十年前,你为遇见我而酿酒。今日,你又为何?”商瑾司看着他,眉目里带着许些温柔。是了——今年,他们已经相识二十年了。而这百里飘的酒有一规矩,只为一人而酿,一酿二十年,只酿一坛。
“依然为主子酿酒。”百里飘微微俯首,这是他最敬重的人,如此理由,最为合适。
“哈哈哈哈。”商瑾司却大笑了起来:“好,我便等你这二十年。”
“谢主子宽恕。”百里飘行了一礼,他却摆摆手示意免礼,随后想起了白日里见到宵寒珞的模样,随口一问。
“宵寒珞,此时在干什么?”商瑾司说出口,觉得似乎有些不妥,沉思着要不要改一改。想必百里飘也不会去半夜看宵寒珞在干什么才是。
“正在与他兄长叙旧。”百里飘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没想清楚主子为什么这么关心起宵寒珞了,当下问了一句疑虑:“难道主子和宵寒珞是旧时?”
他知道商瑾司交友广泛,不介意对方身份,所以即使是宵寒珞也并不奇怪。百里飘突然意识到自己主子听到是宵寒珞也只是埋怨了一句,那语气好像就是相识很久一般。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宵寒珞的种种,额头上冒气冷汗起来。
“旧时?”商瑾司微微歪头看向他,随后笑得灿烂:“今日偶然遇到罢了。”他把玩起腰间的骨笛起来。
百里飘识得那一只骨笛,那是主子十一年里一直携带在身,不曾放下的东西,随后顿了顿说了一句:“主子还没找到那位小公子吗?”
商瑾司顿了顿,才发现自己已经有意无意把玩这件物件了,这一过倒是十一年。这是十一年里,他都未曾再遇到他。
随后淡淡一笑:“说起来,我倒是在宵寒珞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