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问题;
“老大,大伙是听贺五哥说,你今天心情不好,特地出来找你散散心心。”
“哦!谦谦君子王敬直也学会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了!”
既然是护卫贺五让他们来的,李承乾还能猜不出来,一定是许敬宗不放心,派出大队侍卫不合自己心意,而贺五又要留在东宫看着才收进东宫的高句丽武士黑齿长之,找人通知了这几个信得过的人来保护自己。
想想也是,监国太子不应该轻车简从混迹市井,角色互换,自己也会象许敬宗一样处置,或许还没有许敬宗想的深,处理的巧妙。
程处默用肩撞了李思文,咧嘴笑着说道;“呵呵!我就说嘛,有话就和老大明说,骗老大,太难了。”
王敬直挠头的动作和李承乾一模一样,“老大,要不咱们去处默家醉仙楼,楼上的大包房留着呢。”
“醉仙楼有大包房,我们骏阁就没有了吗?”
独孤谋用力拨开程处默和李思文挤了过来,不满的瞪眼王敬直,熟络的埋怨着;“小王你也忒损了,拿老程家酒菜做人情,还要让某家丢脸面。
走走,一起上楼,先要罚你三杯。”
李承乾向大姐襄城公主询问道;“姐,你看!”
襄城公主不答话,眼角向王敬直挑了挑。
王敬直随着李承乾回京才知道父亲王硅被贬官外放,参劾父亲的人里面就有独孤谋。
李承乾立起身揽着涨红着脸的王敬直,伏在耳边轻语;“咱们可是早就说好了,各论各的交情,不参合朝堂政事。
王相不在京里,你也该学着支撑起府里的事情,一言不合就甩脸子可不行。”
虽然年纪比太子大,王敬直还是很佩服李承乾,听话的点着头。
放开了王敬直,李承乾和襄城公主领头上了楼梯向三楼走去。
身后,李思文一把拉住了独孤谋,鼓着眼珠子,压着嗓子恶声恶气问道;“刚才二楼上碎嘴子的是谁?”
被李思文程处默夹在中间,独孤谋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下狠手真就没法挣脱。
瞅瞅二人两张狰狞的脸,无可奈何的说道;“上了二楼右手边第一间,都是勋贵子弟,我就不出现了。
你们也手下留点情,别整出大动静。”
二楼上群人看楼下古怪,对独孤谋的话,半信半疑,几个小子回了自己包厢,也无心喝酒,心情忐忑默然无语。
其中一个突然惊叫;“啊!他真的能听见。
我想起来了,独眼汉子是李靖大将军的亲卫,射声校尉张桐。”
一提到人名,马上就有人想起来。
“黑夜里凭着一对听觉敏锐的耳朵也能百发百中的那个独眼神射手。”
“他后来不是随着”
再往下就不敢说出来了。
有人跳起来,嘶声叫道:“快跑,今天闯大祸了!”
冲到门口,拉开了门也跑不出去,程处默又高又壮的身板挡在门口,就像是又安了一扇厚实的房门。
跟着程处默进了门,李思文反手关门,阴森森笑问道;“今天谁请客呀?出去先把账结了。
要是还想练练手,顺带着把赔偿家具的钱也付了。
够胆和小爷一对一放对,也找人给家里捎个信,把棺材备好。”
作为长安城里曾经最混蛋的俩大纨绔,程处默和李思文特点一样,家里的老子位高权重,都来自瓦岗军,不缺亡命部曲家将,本人也是继承家学,心狠手辣能打能拼。
屋里十来个人被二人堵在屋里,竟然乖乖蹲了一地也不敢反抗。
王敬直推门而入,看着蹲了一地的人,咽了口吐沫,冲李思文程处默低声说道;“老大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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