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
明珠不可暗投,”
李承乾嬉笑着接过书办送来的小丝袋,都是数年前高阳c豫章等妹妹还小,备下装哄她们开心的糖果用剩下。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不解的看着太子殿下,兴致勃勃兴奋地在十粒珠子中选来选去,放在一起比较大小,一粒粒拿起来在手里转动寻找瑕疵。
经过一番挑拣十粒珠子被他排成了队。
嘴里念念有词;“一颗,两颗。”
一个小袋子装一颗,装好两颗系上了扎口的丝绳,就要揣进怀里,又皱眉思索片刻,又取个小丝袋装了粒珠子,心满意足揣进怀里。
“房相,高句丽送的礼物不能私吞,上缴内府。”
李承乾一面说一面整好胸前的衣襟抬起了头。
对面,两双带着气愤疑惑的眼睛直盯着自己胸前。
“哦!”下意识的惊叫一声,双手环抱挡在前胸。
手指触到坚实的胸大肌,骤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前凸后翘妙龄少女,对面紫袍玉带的两位更不是暗巷夜遇的色狼。
尴尬的放下遮胸的手,瞧瞧两位大人,再看看自己太平公主的前胸。
恍然大悟,“哦,哦!”手脚麻利的又装了两颗珠子,一手一只装了珠子的丝袋,促狭的眨着眼;“给,二位也一人拿一颗!”
长孙无忌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实在是气过头了,打断腿已经不足以平息怒火,打!连一双手也统统打断,身为富有四海的储君,嘴里说着收归内府,当着臣子的面竟然豪不顾忌脸面,自己贪赃还妄图
另一边,房玄龄也甚是疑惑,鹅卵大的走盘珠价比千金,说来罕见,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权贵也不是少见。
高句丽送的十颗走盘珠十颗珠子大小光泽相同,这就实属难得,珍贵处可非比一颗颗单独珠子,合在一起就不是万金的价值,而是数倍。
太子殿下完全可以背着自己和长孙无忌全部收走,这当着二人大张旗鼓行蝇营狗苟之事,可不像是太子平日所为。
嗯!房玄龄嗅出阴谋的味道。
“快,给国舅公倒水。”
瞅着舅舅嘴角抽抽着往耳根咧,知道这会把舅舅气的够呛。
喝了两口水,长孙无忌大声的喘着气。
瞧着舅舅涨红脸色渐渐变白,眸子里射出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心说,我又不是真傻的成了块顽铁,气成这样值得吗?
李承乾叹口气,耸肩摊手,一脸无奈,委屈的说道;
“舅父你就不该生气!
想想看这珠子是谁送的?
高句丽人的大对卢为救儿子渊盖苏文送的重礼!
房相能真的收了吗?肯定不能呀!
房相给高句丽人退回去?人都给赦免了,没送出点财货事却办成了,您说高句丽人会不会起疑心?!
全部上缴内府,也不行,凑齐这样十粒走盘珠该有多难,您应该也明白,明明送给了房相却出现在皇家内府,依然会引起高句丽人的疑心。”
听了解释,长孙无忌目光稍显柔和,说话时依旧带着不满情绪,“那也不能这样随意私分,监国储君和朝臣分贿赂,成何体统!成和体统!?”
“嘚!”李承乾拍着膝头,偏头看着眼皮低垂思索着的房玄龄。
“先说好了,房相你可要先记孤一个好处!”
房玄龄睁眼含笑问道;“殿下的好处?呵呵,房乔咋觉得是帮殿下背了口黑锅。”
李承乾嘴里啧啧着,“啧啧,房相这光想吃鱼不愿湿鞋,可就过分了。”
瞅着被二人一问一答,有些迷惑的长孙无忌,“我将整个事情,前因后果,说说,舅父和房相听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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