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进,成绩极为亮眼。梁锡明早就为这一点而深深嫉恨,心想假若张志阳能起来,必将威胁到他,双方此前已经有了牙齿印,现在都是镇委记,那么就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跟张志阳不同的是,梁锡明已经做了多年的大郅镇镇委记,他早就想努力打通各种关系,继续往上爬,爬到县委县政府里去,如果能当上副县长, 那么他就一跃而成为副处级干部,只是这几年,县委里面的重要人事调动都显得极为谨慎,也没见哪一个副县长到达退休年龄,最可恨的是,有些老骨头就算够年了,也不想退休,贪恋着权力位置,这使梁锡明这样的镇委记难以爬上去。
现在得知张志阳像火箭飚升一样成为镇委记,梁锡明心里很清楚,张志阳这样的政治新星,极可能在日后先于他进入县委县政府的权力位置,而他跟张志阳又在此前有过牙齿印,如果张志阳上去了,一定会压住他,让他继续待在大郅镇,甚至还可能把他掀下马来。
想到这里,梁锡明就格外焦急,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志阳继续高升上去,至少不能在他之前,如果他能先于张志阳进入县委,那必定会想办法拉拢各种势力,压制住张志阳。因此,能不能抢先一步,就已经是抢占制高点的问题。
当听到派出所所长陈常开向他报告,张志阳把他们大致镇派出所的一个指导员挖走,梁锡明立刻就一阵气愤,虽然这对他没多大影响,但张志阳这样的做法,明显就是没把他放在眼内,甚至有点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意味,因为梁锡明一点也不知情。
“这个张志阳太嚣了,我们的人他想挖就直接挖走?也不跟我说一声?”梁锡明忿忿地说。
陈常开却对他说:“梁记,最主要是张志阳跟县公安局彭局长混得很熟啊,所以他能让彭局长作出这样的安排,那我们派出所是县公安局管的,能说不吗?”
梁锡明听到这样的情况,更感到担忧起来,他对陈常开说:“陈所长,咱们都是一路人,我能升上去,你也绝对能跟着上去,所以得联合起来好好想办法,张志阳在过去就来过咱们大郅镇,他对我很不满,现在他如果能上县里面,那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得想想办法,别让他继续嚣张下去,最好是让他出事,有多大的事,就出多大的事!”
陈常开苦思冥想了一会,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对梁锡明说:“梁记,咱们大郅镇里面的水利沟渠不就是张志阳规划开挖的吗?如果真想让张志阳出事,其实很简单,咱们在这些沟渠里做文章,向县委反映,完全是因为张志阳当初规划的不合理,造成大郅镇各街道马路都水浸,从而形成很大的经济损失,这个责任如果让张志阳来背锅,相信他肯定干不下去,不用几天就被县委撤职查办。”
梁锡明一听,觉得陈常开说得也有道理,然而他很清楚这个方案是否真能打击到张志阳,关键还是县委,如果县委里的常委大多数都支持张志阳,那么就算产生多大的严重后果,估计也不会让张志阳承担责任。相反之下,张志阳的位子就笈笈可危。
想到这里,梁锡明并不急于展开行动,而是找到他还算比较熟络的副县长常维满,从常维满的口中进行试探,也想了解一番新上任的县委记袁振雄有什么动向,说来说去,梁锡明一直没有明指张志阳,常维满也很隐晦的说着客气话,大家都没有说到一个点上。
然而,很快梁锡明就开始对常维满开口,他抱怨着说:“常县长,我现在总觉得,以前陆窖镇的张志阳来咱们镇把那些沟渠重新修过以后,这全镇的排水系统,就出了问题,特别是在雨特别大的时候,这各个街道就开始浸水了,我就怕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会对咱们大郅镇经济发展造成严重影响。”
常维满早就对赵雪晴和张志阳他们一伙人不满,现在得知梁锡明发现这么一个问题,即时惊喜地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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