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依然要跟黄秦梅相隔两地,这样的状态究竟要维持多久,以及能维持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他此刻心里想着的,全是陆窖镇的政府工作,他觉得自己的私人问题,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工作重要。
在张志阳这次回陆窖镇之前,他是怎么也没有想过会跟黄秦梅注册登记,甚至他还会在事后细想,难道这又是黄文波的刻意安排。是黄文波抓住了他的心理,所以催使他不得不马上办这事?如果真是这样,张志阳自问又中了黄文波的诡计,成了他任意摆布的棋子。或许在日后,黄文波会好好的利用这个关系,在外面拓展着政商人脉,从而更好的往上爬。
然而,张志阳又回过头来想,他认为这跟黄文波无关,是他自己的决定。哪怕黄文波不跟他说,他也想给黄秦梅一个实在的幸福,只不过,这个幸福现在还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虽然那一张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也是法律上的保证,但黄秦梅需要的,是他长相的厮守,而这是他无法给得了的。
想到这里,张志阳就心乱如麻,觉得对不起黄秦梅。然而现在对他来说,或许最难以面对的,却是赵雪晴,他真的很害怕看见,赵雪晴在得知他已经结婚的消息后,会伤痛难忍,在他面前哭起来。
在傍晚五点左右,张志阳回到了陆窖镇镇政府,此时正是下班时候,他看到陈德永正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立刻走上前去。
陈德永一看到他回来,立刻说:“张镇长,你怎么就突然间就回来了,不是说要请三四天假吗?”
张志阳回答:“没什么,觉得市区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早点回来。毕竟这里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我。对了,赵记的身体好点没有?还在医疗站吗?”
陈德永对他说:“赵记已经回来上班了,可我这天下班的时候,本想着去她办公室汇报点事情,可没有见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张志阳一听,心里暗暗吃惊,他立刻掏出手机来,拨打了赵雪晴的电话。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的时刻,赵雪晴才接听,并软弱无力地对着话筒应了一声:“喂...”
“赵记,我是张志阳。我现在已经回到陆窖镇了,你在哪里啊?”张志阳迫切地问,他总害怕赵雪晴无缘无故失踪,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例如想不开,寻短见。
赵雪晴的声音很沉重,也很虚弱,对张志阳说:“我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了。我在哪里,跟你无关。请你自重一点吧,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是镇委记和副记的关系,是工作关系,所以请你不要再以什么私人口吻,来问我的去向了,这不太庄重,我们应该是彼此保持距离,互相尊敬,互相尊重的,不是吗?”
张志阳听得出,赵雪晴说话的语气中,含着重重忧郁,仿佛情绪上受到很大的波折,声音也有点嘶哑,他连忙对赵雪晴说:“赵记,你说的很对。我们是应该检讨一下我们之前的那个距离了,好像是太亲密了一点,我们确实需要保持距离,正如你所说的,得庄重一点。可现在,你能说说你在哪里吗?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
赵雪晴听到这里,突然打断他的话,对他说:“不必了。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如果不是突发情况或者重大事件,请你明天再向我汇报吧。而且,我不想知道任何跟陆窖镇政府工作无关的事情,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赵雪晴的情绪有些激动,把最后一句话进行了着重的强调,仿佛想让张志阳明白,她并不想得到一些会让她备受打击的消息。
张志阳并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结婚注册的事情告诉她,只想着让她把行踪说清楚,现在听她这样说,立刻回答:“好,我不会向你汇报什么无关重要的事情了,但我现在要赶着时间跟你研讨一下咱们陆窖镇的未来经济发展方向,这个也算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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