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阎灼盛就可以继续当他的副镇长,而张志阳就只能提防着他,毕竟他有这样的嫌疑。张志阳也很难想像,如果阎灼盛真有这些阴谋诡计,会在日后给整个镇政府带来什么严重冲击,毕竟这种小人随时可能兴风作浪,危害镇政府的各项发展工作。
在张志阳看来,弄清楚真相是多么的必要,他本来焦急于经济方面的工作,可这件事影响恶劣,他不得不放更多时间去处理。
就在他面对眼前的困局,想着该如何破局时,突然电话再次响起来,一看,是赵雪晴打来的,赵雪晴在电话里对他说:“刚才,蒋贤德的秘黄承万打过电话给我,对我讲,现在陆窖镇的镇政府领导架构不适合调整,还是保持原来的人事任命,也就是说,他们不希望陈金平当上副镇长。”
听到这样的消息,张志阳隐约明白过来,他没想到这个事件最后会出现蒋贤德的影子,也就说明,蒋贤德直接或间接参与了这次人事安排的策划,目的,就是想对陆窖镇的政治局面牢牢控制住,安插更多听他指挥的铁杆嫡系进入镇委的核心领导名单之中,而阎灼盛极可能是蒋贤德收买到的一只棋子,对他进行操控摆布。在过去,张志阳一直认为稍逊于陈金平的阎灼盛虽然才能不怎么高,但也不致于使阴谋诡计,现在他终于明白,阎灼盛背后绝对还有人。
想到这里,张志阳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仿佛看到一张黑不透风的大,正往陆窖镇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张大企图控制一切,不让任何有主见有能力的人发出他们的声音,施展他们的才华。这张大的可怕之处,是因为制者正是陆窖镇上面的县委高级官员,而他们作为下级,根本难以实施反抗。
正当他还在思索着如何应对的时候,赵雪晴却对他问:“我现在不就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是副记,镇长,得跟我一起商量究竟该怎么办啊?难道就一直让陈金平处于现在那么尴尬的位置,不让他上来?那他迟早会辞职的。”
张志阳在这个时刻不再细想,他对赵雪晴说:“赵记,你立刻再一次召开镇委常务会议,我们这次就得把陈金平推上来,他当副镇长是绝对有资格,并且绰绰有余的。”
赵雪晴不禁问他:“哎,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昨天不是已经确定陈金平涉赚赌博,他还要被调查吗?哪能确定他是副镇长的候选人?”
张志阳对她说:“赵记,我昨天跟纪委林记已经沟通过,林记在调查过后,也觉得陈金平是被陷害的,而陈金平一直不承认他有参与赌博,只是被亲戚骗去,然后中了一个圈套,虽然我们弄不清楚这个圈套是什么人设计的,但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陈金平并没有赌博,在外面传他不利谣言的一个人,也让我找派出所的民警抓住,结果发现这人是收了别人的钱,然后传谣中伤陈金平,他自个承认,并且供出一个人来。”
赵雪晴听着张志阳说的一切,她觉得难以置信,半信半疑的对张志阳说:“真有这么多的内幕吗?那继续去查啊,把那个供出来的人找出来,问个清楚。”
张志阳极为失望地回答说:“这人叫魏子江,是在镇政府工作的一个小杂工。可问题是,我们昨天晚上走漏了风声,这个魏子江被安排离开了陆窖镇,我们想找到他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现在不能继续查下去,但有一点工作必须要做,那就是帮陈金平澄清一切,然后在镇委会议上进行投票,把他选为副镇长候选人。”
赵雪晴回答了“嗯!”的一声,立刻召集各个镇委委员以及镇政府领导,去会议室开会。
这一次会议上,张志阳装作无意中的瞟几眼,他想暗暗观察着阎灼盛。他明显感到,阎灼盛跟前两天相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身体好像蜷缩着,表情露出一丝畏惧,显然,这证明阎灼盛心里有鬼,魏子江的离开,极可能就是他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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