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明白吗?”
说完后,张志阳不得不忿忿地离开,而赵雪晴想叫住他,怎么也叫不住。
这天晚上,张志阳一直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他知道在楼上的赵雪晴估计也处于思想挣扎之中,难以入睡。
看了看表,只是十一点多,张志阳想了一会后,不得不翻身下床,然后拿手机发了个信息给赵雪晴。
“赵记,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不应该对你这么大声的说话,请你原谅我!但我们必须都清楚一点,不能再有那样的把柄让孟振江抓到了,如果我们保持着一个合理的距离,那就算孟振江想找机会,他也没这个机会。”
信息发出后,张志阳在三秒钟后就得到了回复:
“张镇长,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你的话我也能理解的,那以后我们就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吧,小心孟振江这种小人就行,就算他把照片呈到上级那里,也没什么,我可以为自己辩护,还得反告他扰乱我们的工作!”
看到这样的回复,张志阳心定了许多,至少他跟赵雪晴这个镇委记关系恢复正常,没有到达闹僵的地步,否则,他相信以后开展工作将极困难,毕竟赵雪晴是一把手,跟她搞好团结很重要。看到赵雪晴似乎还要跟孟振江对抗到底,张志阳又作了回复:
“赵记,既然他是小人,咱们别理他就是,如果浪费时间在这方面,只会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也不利于镇政府的内部团结,如果他真要告上去,我出来解释清楚就是,你不要再跟他闹了,做好你的镇委记,别跟这种小人计较。”
信息发出去,张志阳这一次没有再得到回复,估计是赵雪晴认可他这些话,然后在困倦中睡着了,他也就打了个呵欠,再次回到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志阳几乎忙个不停,他首先要把那些土壤送到外面作检测研究,为此,必须要找到相关的专家,他不得不在同学圈里面打听,终于知道,有一个同学叫孟亭,正是京城农业土壤研究院的专家,只要他把这些土壤寄给孟亭,在一个星期内,孟亭就可以把土壤标本的各种综合参数弄清楚,并且给他相关的农作物栽中建议。
得到孟亭的热心帮助,张志阳心中不胜感激,他马上找陈小军,问在本地有什么样的快递点,打算亲自寄出去。
而这天让他觉得不凑巧的是,陶国潮和麦广平需要下乡视察,而镇政府内只有一辆小货车,在张志阳刚走出办公大楼时,他就看到小货车正要开走,无奈之下,他只好亲自驾着摩托车,到外面的快递点,把土壤标本亲自送上车,毕竟在这个小乡镇里,他并不放心那些掉三拉四的快递员,会不会把他这么重要的标本弄掉。
就在他一直驾着摩托车行驶在镇内河堤的时候,发现那河里的水涨得很厉害,整个河面满满的淌着黄泥水,并且急湍往下游流去。
“如果,再下那么一两场大雨,估计河里的水就会涌过河堤…..”张志阳想到这里,心情无比沉重,他紧皱着眉睫,仿佛在面对着一场生死危机,毕竟这事情切切实实可能发生,如果真发生的话,会把堤内民房以及农地都淹没,造成极大的经济损失。
本来就不富裕的陆窖镇,竟然还要面对这样一场洪水危机,心想就算河水没淌过河堤,也有可能由于水位太高,造成极大压力,而河堤假若在某个位置段不牢固,那河水就会冲出缺口,造成缺堤情况,这种冲击更严重,极可能把整个陆窖镇淹没。
想到这里,张志阳不得不抓紧时间,他匆匆的把土壤标本送到快递点,稳妥地寄出去后,立刻回到那涨满河水的河堤上,拍下了几张照片,想把这个情况及时向上级部门反映。作为陆窖镇镇长,他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心中只想着,必须要对这即将到来的灾祸尽一切努力防止,否则他就对不起人民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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