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依旧繁华,城门处熙熙攘攘的人流,城头上监管的禁军。
只是禁军里面,再看不到天七与李四的身影。
统领自然而然的换成了现任皇帝的心腹,只是这些与子默无关。
他一个人走进了京都,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与他说话。
手里的剑在人群里面格外显眼,与他估清的气质相辅相成,让路人觉得更加冷漠了。
从云宗出来后,他又出去了一趟,做了一些事情,然后又回了京都。
他缓慢的走过桥,走过街道,路过酒楼,然后走进了府里,走到大树下面,看着那局才落下不多子的棋,慢慢的坐下。
他出去做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便是从云山宗拿些丹药回来。
经过铸剑阁那一站,然后又去了一趟道战,他体内自然留下了一些伤。
这些伤无大碍,但既然是伤,那便是要治的,所以他决定好好治一下。
院里很冷清,下人也不敢打扰他,所以就显得更冷清了。
他把桌上的棋换成了从道战那得来的那个棋盘,摆开便开始下棋。
并非是云山宗不好,而是他不想呆在那里,所以才来的京都。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听到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里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到了一个村子,然后杀了一屋子的人。
很简单的故事,当是他听到了一把刀,一把短刀。
然后他想到了书斋,再然后想到书斋的入世,最后落到了天七身上。
他总是感觉会发生一些事情,所以从云山宗走了出来,来到京都。
离开了村子,天七与白画去了县里面。
他们在酒楼里面听着故事,有关于这次灾害的故事,然后听到了县令,以及被扣发的粮食。
这一次,天七没有动,而是喝着酒,看着白画,等待着白画决定。
“今天晚上去看看吧!”
白画吃了点东西,看了一眼天七,心想这次不能跟上次一样了。
天七自然没有反对的意思,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在午夜时分,两个人走进了县令的家里。
县令是一个很年轻的人,想来以后也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
他看着房间里面的油灯,手里面的卷宗如同烧红的铁一样烫手。
扣发粮食自然是大罪,但是扣发的是知府,那么便不是他一个县令可以左右的了。
这要是一不心,便是家破人亡的事情,丢了仕途还只是事。
他越发觉得手里的卷宗烫手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些卷宗都是一些证据,可以证明事情与知府有关,但即便有这些证据,他依旧不敢。
知道和敢做是两回事,害怕是人们的心里反应。
对于这样的事情,需要慎重,所以他又看了一遍卷宗,然后他发现了许多人,到村长,大到他想都不敢想的人都参与了这件事情。
趁着他翻阅卷宗的时候,天七和白画也看了一遍。
然后,他们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房间里面,出现在了这个县令的面前。
“你们是谁?”
县令面带恐慌,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说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只要你手里的东西。”
白画看着县令说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
县令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个人,就像看着两个无知的丑一样。
“你现在一定很烦恼吧!
作为一名官员,看着百姓受苦,却毫无办法。
在坚守的正义与世界格格不入时该如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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