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过无数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子默想着这些,他已经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只是还是需要一些运气,毕竟运气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已经有了思路,只是还差一些东西,比如熔炼剑身剑心的火。关于这道火,他还是没有思路,不知道要怎么办。
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便什么都不做就好,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他离开铁匠铺的时候,铁匠铺里面的声音还未断,子默心想或许还要很久才能再见到师兄,街道上面依旧是人来人往,这座城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他没有再去关心湖,也自然没有再关心这座城市的意思。
路边的乞丐,还有酒楼里面的二,青楼里面的女子,没有什么能让他留下。他还要去一些地方看看,找一找那道火。
二皇子坐在帐篷里面,烛光微弱,飞蛾不停撞击着罩子。飞蛾就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光亮,不停地撞击,不知疲倦的撞击。
在光线到不了的黑色地方,有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二皇子无法看清他的脸,自然也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皇位总是要有人做的,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呢?”
黑袍男子没有说话,眼神也看不清楚,他只是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子默是我的亲弟弟,为什么他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园子里面的妇人是我的母亲,以前她总是希望我能坐上那个位置,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态度发生了改变。”
“那么你想要什么”
这里黑袍男子问的想要,自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东西,而是皇位。他在问二皇子想不想要皇位,问的声音听着很是深沉,甚至有些模糊,但是二皇子还是听见了。
二皇子点了点头,这个问题的答案很久就种在了他的心里。
黑袍男子卷起了烟草,放入烟壶里面,然后点燃了烟草,吸了起来。
这种烟草很常见,一般的烟草店里面就有,这种产自丛林里面的东西,一开始被发现是因为在医药里面,它能止痛。后来人们发现,若是点燃它,吸起来会有一种晕晕的感觉,让人暂时忘记思考。
男子当然不是因为想要不去思考,他的这种习惯,就像子默喝酒一样,虽然不喜欢,但是偶尔还是会来一些。
就要打战了,生死未知,总是要做一些事情忘记即将要打战的事实。
军营里面,一些士兵会擦拭自己的武器,还有一些在痛饮酒,有些人在写信,做着他们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二皇子从帐篷的一隅,瞥见了京都,看着那个他出生成长的城池。
黑袍男子有些不解,二皇子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这样走心的话,二皇子很少说。至少从他跟了二皇子开始,就没有听二皇子说过。
“我怕失败,那种输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很不喜欢。”
二皇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让人有些看不懂这而立之年的人为什么会有常人没有的沧桑感。
雨落在帐篷上面,本该吵闹的军营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想来是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所以军营里面便安静了。
这军营太安静了,二皇子心想怎么可以这么安静,谁定的规定,而后自嘲定下这个规矩的人不正是自己。
飞蛾撞击灯罩的声音太刺耳了,二皇子起身,将灯罩打开。
“滋”的一声,飞蛾就被烧成了灰,一丝一毫生气都没有了。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很是刺鼻。
雨大了起来,风吹动了烛火,烛火在那里一闪一闪的,仿佛随时便会熄灭。
黑袍男子退了出去,二皇子熄了烛火,脱下了甲胃,开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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