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宛文苏抬眸看着独孤沧澜道:“王爷,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独孤沧澜负手站在一旁听了他的话,当即就抿唇出声道:“至于什么条件那就要看你想怎么选了?”
“若是在这一场争斗之中,你选择保护你的父亲,那后面的那些话,本王可就不用再跟你深谈。”
独孤沧澜说着,不禁倏地嗤笑出声,“当然,你若是选择,做一个自私一点的人,只保护你自己。那么,本王不论怎样,可都会在这件事情里,选择留你一命。”
宛文苏听了独孤沧澜嘴里这话,不禁警惕暗藏。
心里的戒备,仍是有许多。
而他们这边才刚刚谈罢,却是突然间又听另一边的纳兰越在那儿瞪着个眼睛,不爽接话道:“宛文苏,这些事情你可得好好想清楚了。难道,你以为今晚这是朕和王爷在求着你合作?”
“哼,实话跟你说吧。要不是朕和王爷实在担心这一夜过去,你宛文苏焉有命在,否则又怎么会突然跑到这大理寺里来跟你谈事情?”
顿时,伴随着纳兰越这话音一落,宛文苏和秦沐风二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接着,宛文苏站在原地,低垂着个眸。
他在迟疑一阵后,这才冷着个声音,对她出声问话道:“皇上,你这样说,是为什么?”
哪里想到,宛文苏这话说完,却只是换来纳兰越的一个冷哼。
须臾后,纳兰越只站在独孤沧澜的身后一脸不爽地说道:“要不是看在秦公子一身清贫,在这朝中又没人能保他的份儿上,朕今晚可也不愿意走这一遭。”
方才还站在一旁试图作壁上观的秦沐风听了纳兰越这话,整个人不由下意识的一怔。
接着,他在缩了缩瞳后,耳边却是又听他眼前的那小皇帝抿唇说道:“哼,朕这会儿要是不说莫非你们难道还真以为朕和摄政王辛辛苦苦跑这一趟,全是吃饱了撑?”
“痴人做梦吧你!”
哼,真是毒死你活该!
纳兰越在心中如此腹诽。
一时之间,更是恨不能当场对着宛文苏那榆木脑袋翻个大大的白眼儿。
殊不知,纳兰越的这一番话,不由怼得方才还理直气壮的宛文苏突然连要辩解的口都不知道要怎样开。
牢房里,莫名沉寂片刻,独孤沧澜却是在回眸看了纳兰越一眼后,才转过身来,复又对牢里面的宛文苏开口说道:“宛公子,不论如何,今晚,本王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方才本王所说。”
“这个条件,无论你最后选择点头帮谁,本王都会下令,免除那人一死。”
“但若这个条件,你要是不乐意答应那么,之后的事,恐怕到时候就连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独孤沧澜这番威胁的话说着说着,眼神竟是状若无意般的往他身旁的那份饭菜里稍稍一瞥。
登时,宛文苏察觉到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当即,他整个人像是猛然之间想明白过来什么一般,先是在求证似的看了纳兰越一眼,随即又赶紧把视线警惕地一凝。
倏地,他涨红着张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三步,道:“不!这不可能!”
“这些饭菜是我爹专程让人给我拿进来的!”
“就算贤王真的想杀我,我爹也绝对不可能!”
独孤沧澜听了他这话,抬眸,对上了他朝他看过来的视线,蓦地勾唇一笑,开口道:“宛大公子,不管你信不信,本王都赌你,会选择本王后面那个条件。”
“毕竟,你的身边可是有一个只能看得见利益的父亲,和一个只一心想要弃车保帅的王爷。”
“若是你的心里真的相信他们,那你身边的这些饭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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