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什么意思?和我有关系就可以办回城,没关系就不行是吧?你把人民赋予你的权力当什么了?我们党的优良作风,为人民服务的最基本的宗旨,你都放在哪里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这件事情,本着我说的那两条,应该怎么办?不是要你考虑我跟当事人的关系!”
接着,马县长就听着电话点头说:“这就对了嘛,你明明知道按原则办事,应该怎么办,为什么还要顾虑别人的意见?怕搞不好团结?狗屁!叫我看,你是怕那个姓刘的告你的状,丢了乌纱帽!因此,你就可以违背良心,违背我们的党性和原则!
我告诉你同志,党的原则和宗旨,是比我们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更比那个乌纱帽值钱!这个丢了,我们对不起那些先烈和牺牲的战友和同志!我们要用生命去维护我们坚守的主义和原则,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告诉刘向前,那个姜抗抗,是我老首长的未来儿媳妇,这事儿是我要你办的,他要是不服,让他到县里来告我!”
从马县长的话里,姚远听出了一个老干部的铮铮铁骨。心里不觉为自己欺骗了马县长而感到愧疚。
可是,姜抗抗不能回城,当真就有生命危险。
再说,是那个刘向前打姜抗抗的主意,首先坏了规矩。而以后的作风败坏,就是始于这些混乱时期,混入队伍里来的败类。让马县长教训他一顿,也是迫不得已。
只是,这样自己就欠了马县长一个人情,以后再找机会,加倍奉还吧。
马县长要留姚远到家里去吃饭,姚远惦记着去公社办姜抗抗的回城手续,怕夜长梦多,就坚持着不去,说等抗抗好了,和她一起再来看马县长,马县长只好让他走了。
这一次去公社,就顺利了很多,很快拿了回执,连着那些证明和病例,坐车返回了矿机。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姚远去姜姨那边,姜姨和姜美美还没有回来。
姜抗抗已经能够起来了,只是仍旧有些虚弱,得扶着炕沿才能站稳。姚远要她去炕上躺着,先别急着下地。
姜抗抗说:“我不活动,万一躺下起不来了,还不得把我妈累死呀?”
姚远就告诉她说:“你没有病,怎么会起不来呢?你只是身体太虚弱,好好吃饭,修养一段时间,身体恢复了就好了。”
姜抗抗就坐到炕沿上,慢慢再挪到炕上去,在叠起的被窝上倚着,问姚远:“户口办回来了?”
姚远就点点头。
姜抗抗再问:“没遇到什么麻烦?”
看来,姜抗抗也是担心,她得罪了公社里的实权人物,公社方面会有阻力。
姚远不想让她知道刘向前阻挠的事情,怕她听了心里不痛快,影响身体恢复,就摇摇头。
姜抗抗却说:“我不信。如果那么顺利,你昨天就该回来了。”
姚远辩解说:“你不是身子虚嘛,我去山里给你买老母鸡去了,山里便宜。”
老母鸡,是姚远在公社驻地办完事,顺手在村子里买的,此刻倒是可以拿来忽悠姜抗抗。
果然,姜抗抗就不问什么了。
姚远怕她不相信,就把回执拿出来给她看。然后说:“明天我把这个交到区里,然后在家等信就行了。关系过来了,镇上就会通知你,去办粮食关系。”
姜抗抗拿着那份盖了骑缝公章的回执,仔细看着,半天都没说话。
最后,她问姚远:“那时候,你就看出我傻来了?”
姚远知道,她这是想起来,在插队之前,他说她傻来了。
想想就说:“你不傻,很聪明。只是,处在这样一个时代,再聪明,也会被这个社会的时代大潮所左右。”
姜抗抗问他:“那你为什么不会被左右,知道我是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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