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佟何庸c魏求道c佟羡之三人抵达李口山庄,在庄内何庸又给李骐再度诊治一番,言贾子英所中之毒只能缓慢拔除,不能操之过急。佟羡之心系马浩然遗命,决定只身上路。
佟羡之退出贾子英房间,又前往正厅,寻李培风辞别。刚到前厅大门,就见正巧李骐父子c魏求道师徒四人端坐堂上,似在议事。
佟羡之快步向前,抱拳施了一礼,道:“佟某打扰了。”
四人被佟羡之打断洽谈,转过头来,看佟羡之一副离去之样,心中着实受惊不小,李培风道:“贤侄怎这般打扮?莫不是老夫招待不周,心生退意?”
佟羡之忙回道:“伯父言重了,贵府无微不至,羡之实在感激,只是家中相托前往东州帮衬族亲,已在贵府逗留了些许时日,现如今已不得不上路了。”
李骐道:“贤弟要去东州吗,不如愚兄作伴,也省路上无聊。”
佟羡之心中秘辛,实在难以告诉,只得婉言谢绝,道:“多谢李兄好意,此去东州路途遥远,要横跨离c幽c夏三州,不忍破坏兄长家内天伦之乐,在下自持机灵,只要加紧赶路,自然无妨。”
魏求道道:“贤弟已决定独行?”
佟羡之答道:“正是,诸位长辈c兄长且放宽心,我自幼混迹江湖,只扮作道士,绝无大碍。”
李培风道:“既是如此,我等也不便挽留了,只是莫要如此急迫,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佟羡之心道话已至此,若是再拒绝就显得作态了,于是抬手抱拳,道:“有劳李伯父了。”
正午时分,李口山庄杀猪宰牛,煮狗炖鸡,伙房内好一阵忙活,一道道珍馐美味只管往外端。
屋内众人围一圆桌而坐,何庸坐首座,李培风次之,但李培风毕竟是主人家,只见他站起身来,端起酒杯道:“今日佟少侠便要离去,我李口山庄痛失一英杰,但江湖却得一豪侠,我等江湖儿女,一起举杯,不论年纪辈分,共同敬佟少侠一杯。”
佟羡之赶忙站起身来,道:“岂敢,还是羡之来敬诸位一杯,多谢诸位这些时日的照拂,羡之受用不尽。”
众人都站起身来,何庸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先不要饮,道:“羡之啊,此行道阻且长,遇事必三思而行,我知你素来侠骨热肠,爱管世间不平之事,可也要量力而行。”
佟羡之打小浪迹江湖,从无长辈关怀,听得何庸如同教育晚辈般口吻,心中十分感动,不禁热泪盈眶,道:“多谢医仙敦敦教诲,小子铭记在心。”
一仰头,先行干尽杯中酒,道:“待我抵达东州,必送信前来,以报平安。”
众人紧随其后,都一饮而尽,贾子英道:“小弟久病未愈,只能以茶代酒,为佟兄壮行!”
佟羡之执贾子英之手,紧握不放,道:“贤弟有心了,待我走后,必要静心养身,等身子骨好些了,再一同闯荡江湖。”
徐康飞大喝一声:“好!待子英身体转好,我与其一并去东州寻你。”
魏求道也附和道:“既是如此,魏某也该同行,愚兄对江湖生活向往久矣。”
几人放声大笑,坐下身来,推杯换盏,不亦乐乎。酒至半酣,忽见李骐轻轻拍了拍手,两个家丁从屏风后齐步而出,一人手托一盘大锭黄金,伴有珍珠成串,另一人手托一盘大锭白银,伴有夜明珠成排。
李骐道:“贤弟即将远游,愚兄无以相赠,只想起这庸俗的黄白之物,好让贤弟出门在外不至窘迫,也是我与家父一番心意。”
佟羡之见两盘中金银珠宝,一时间真是晃花了眼,暗自乍舌,但片刻就回过神来,苦笑道:“非是在下不识抬举,只是财帛多了也无用处,如此身怀巨资,岂不是让那贼人惦记,李兄与伯父若是真有心,给些碎银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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