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徐c贾c佟三人正在一处大山行走,忽听得徐康飞警戒,佟羡之与贾子英二人不免大感紧张。
徐康飞咳嗽一声,一亮嗓门,大声道:“家雀啄了招子不碰顶山撑天梁,上天下地唇舌一家,不怕还俗和尚不念经,但恐露馅饺子不好吃!”
佟羡之一听便知徐康飞说的是绿林中的黑话,意思大概是不知何方高手在此,现身一叙,莫要大水冲了龙王庙,伤了和气。这话说得极为敞亮,剪径的绿林豪杰听到这番话多少会给三分薄面,只是洪亮的声音在大山中回荡,竟无人应答。
徐康飞吐了一唾沫,抄起大刀,不再言语,只是表情更为肃穆。贾子英与佟羡之也是摆出架势,蓄势待发。
三人正小心翼翼以防他人偷袭,佟羡之忽的感觉有水渍滴落头顶,猛一抬头,吓得魂飞魄散。原来正有一条巨蟒从树梢盘旋而下,硕大的蟒头高高耸起,做扑杀状,猩红的蛇信时隐时现,那头顶的水渍正是那蟒蛇口中的涎水。
巨蟒正待偷袭,一见佟羡之已然发现它,便以迅雷之势张开大口扑下,佟羡之虽三魂去了两魂,但眼瞅着那拳头大的巨眼映照着自己的身影,细长的蛇瞳瞬息便在面前,千钧一发之际,双腿拼尽全力向后一跳,避开巨蟒雷霆一击。
云州多高山,马车出行不便,稍有差池就是坠落悬崖车毁人亡,所以货物买卖,出门游历多是徒步,那山中大道千百年来被人走脚踏,早就坚如磐石,佟羡之暴退之下,竟被踩出数寸深的脚印。情急之下潜力之大,可见一斑。
徐贾二人瞬间回首,发现如此一只长虫作孽,刚才所听动静只怕也是出自其身,大喝一声便要给佟羡之解围。那蟒蛇噬人不得,狂性大发,双目愈见血红,见此二人竟朝自己奔来,便放下口边的佟羡之,转身扑向二人。
徐康飞手持两柄大刀,侧身避过血盆大口,手起刀落劈在巨蟒身上,那巨蟒不知活了几百年,身躯粗如水缸,身上鳞片每蜕一层便坚硬一分,双刀劈在身上,只留下两道白痕,但徐康飞龙象大力仍让它难以消受,长躯一扭,蛇尾如钢鞭一甩而过,徐康飞招式用老,竟闪避不得,被狠狠抽飞。
贾子英一见徐康飞受挫,怒火攻心,杀心大起,脚下轻功如鬼如魅,辗转挪腾,煞是好看,双掌不停击在蟒蛇身上,只是那蟒蛇一进一退,如同雷霆一般,一时间不得打中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一前一后只是刹那间的功夫,佟羡之此时才反应过来,见贾子英将那巨蟒耍的团团乱转,便直奔徐康飞而去。佟羡之扶起徐康飞,运功为其推拿淤血,徐康飞口吐两口淤血,道:“已然无妨,我等快助贾兄弟一臂之力。”言罢抓起落在一旁的大刀,三步并作两步,又杀入战场。佟羡之紧跟其后,将多年苦修的拳脚功夫发挥得淋淋尽致,这里一拳那里一掌,打得巨蟒悲鸣不已。
徐康飞顾忌蟒蛇鳞甲坚硬,改劈为削,那鳞片再硬,也不敌鬼首大环刀锋锐,瞬间便蟒血四溅,三人如同浴血修罗,那蟒血落在身上,竟不觉恶心,只觉得浑身温暖,大减疲惫,内力也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想来是那巨蟒不知活了千百年,山中奇花异果都被它吞入腹内,已经有了百年道行,那蟒血也是稀世珍宝。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越战越勇,巨蟒却大见颓态,蟒尾虚荡一下,便要逃走,三人大喝一声:“哪里走!”一时四只铁掌,两柄钢刀一并落在身上,怪叫一声,伏地而死。
三人互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同生共死一番,兄弟情义更加深厚。
佟羡之道:“蛇虫之类,其胆最为珍贵,不如趁此獠血气尤在,剥皮取胆,给徐兄一补伤势。”
徐康飞笑道:“这点伤算甚么,只是见佟兄弟太过胆小,以胆补胆,莫要再闹此乌龙。”
佟羡之面露愧色,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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