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纪时谦!
薄安安劝自己,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明明都决定了,明明都想好了,绝对绝对不会再爱他了,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薄安安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拒绝了所有的工作,林素并没有怀疑什么。
助理被自己挡在门外,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因为紧张,只是因为兴奋,所以想自己一个人待几天。
终于等到了,薄安安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随手把床头柜上的水灌到喉咙里,让宿醉之后干涩喉咙的嗓子得到一些舒缓,薄安安洗了个冷水澡。
刚刚出来,手机就开始叮叮咚咚的作响,薄安安一边擦头发一边接电话。
“安安,我们到楼下了。”
“好,等我吹干头发。”
来电话的是林素,今天就要开庭了,早先他们就说好,八点过来接薄安安的。
十点钟开庭,还来得及,薄安安看着时间回到了浴室,用吹风机抵着头发狂吹。
头发上剩下的挑染出的白色已经不多了,基本也都在发梢,薄安安没法算把它们染回去,也懒得听发型师的建议。
反正她有一头耐糟蹋的发型师每次都要羡慕两分钟的好头发。
八点三十分,薄安安下楼,不带妆,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没有那天婚礼上的鱼尾裙华丽,只是规规矩矩的连衣裙,只露出小半截手臂,下身及脚跟。
今天开庭的案子,是谋杀以及谋杀未遂。
原告当然轮不到薄安安去做,她是作为证人出庭的。被告,当然也就是陆贞和薄一心这对母女。
陆贞仿佛已经麻木了,只是不断重复着不承认的话,不停地要求警察把薄安安也抓起来——因为她诬陷了她们。
“我没有杀老太太,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当时医生都有验过的,就是正常死亡!薄锦辰?不要推到我身上来,他出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在这样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陆贞的语气也仍然十分平静,完全没有听取律师的建议。
是的,律师的建议一直都是承认罪行,设法减轻处罚。
薄安安倒是神色冷淡,丝毫不被陆贞的样子影响。
薄启明也来了,只是无力出席——他的身体状况也有些不好,医生建议他在外面等结果,否则受到刺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薄一恒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所以,整个法庭肃穆安静的可怕。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薄一心的模样就更加骇人了。
她的神情尤其激动,一副恨不得扑到证人席上掐死薄安安的模样。
轮到薄安安发言的时候,薄一心更是直接动了手,想要冲破阻碍到薄安安身边去。当然,还没做什么,薄一心就被庭警按住了。
薄安安所说的,是她得知祖母的死是她们母子两个动手的经过。
“那天,我回薄家给祖母守灵,无意间听到的。祖母是因为知道了我弟弟出事就是因为她们,所以才会被陆贞先下手为强。”
对于薄安安是如何怀疑陆贞杀害了自己的亲祖母这件事,所有人其实都有疑惑,但薄安安除了警方那边一直都没有漏过口风,到现在,众人才明白薄安安开始调查这件事的起因。
全庭哗然,得以参与的记者笔下都记个不停。
“他们说,如果不是因为祖母知道了这件事,她们也不会被逼的动手,但根据我拜托朋友调查的结果,他们购买的药物是在好几个月以前,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有谋划了。而且,因为我祖母生前一个信任的女佣的帮助,我得知,祖母生前当着陆贞的面说过,自己的遗产有一半要留给我这种话,而且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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