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了眼。

    ……

    另一边。

    从进入房间后，厉憬衍和莫远的忙碌就没停止过，一直到深夜。

    “厉总，”莫远收起文件，说道，“江城的消息，林静和老爷子已经知道您在北城，林静在联系慕暖，但慕暖不在国内，所以两人暂时还没有见面。至于老爷子，他暂时没有动静。”

    “嗯。”厉憬衍淡淡应了声。

    莫远明白他的意思，见状没有再说什么。

    厉憬衍掀眸：“明天你先回江城。”

    莫远下意识追问：“厉总，那您呢？”

    话落，意识到什么，他眼中难得露出几分八卦，多嘴问：“厉总，您是要和太太在这里玩几天吗？”

    厉憬衍睨了他一眼。

    莫远很是一本正经：“厉总，我跟在您身边多年，就没见您给自己放过假，玩两天……挺好的，太太现在的性子……应该蛮轻松的。”

    “多嘴。”厉憬衍面无表情嫌弃。

    莫远立即熟练地做了个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厉憬衍懒得看，起身离开。

    才走出门，韩霆的电话打来。

    “什么事？”他接通。

    “厉总，厉太太为了慕氏的事，找了宋歌，这事您知道吗？”

    “嗯。”

    “需要我插手吗？”

    长长走廊，静谧笼罩。

    厉憬衍微眯了眸，望着前方。

    “不用。”半晌，他低声说，嗓音除了淡漠再也没有其他情绪起伏。

    韩霆了然，但还是提醒了句：“厉总，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厉太太进入慕氏利大于弊，如果……”

    “唐遇找了你？”隐隐绰绰的暗色染上眉目，厉憬衍打断他。

    ……

    身上有烟味，厉憬衍在外面的洗手间洗了澡，确定没有烟味才走进卧室。

    一盏暖晕的落地灯亮着。

    她的睡颜很安静。

    厉憬衍立在床边静静看了她片刻。

    才上床，她像是有感觉似的，从床的另一边滚进了他怀中，脑袋埋在胸膛里，手则抱着他的腰。

    “厉憬衍……”

    安静笼罩下，她无意识的低喃显得有些清晰，软糯的嗓音，比灯光还要柔和，猝不及防地直接印在了人心上。

    她始终没醒来。

    “厉憬衍……”

    她在依赖他。

    低眸深深凝视她，厉憬衍伸出手将她搂住，两人之间严丝密和。

    只是……

    她睡得很不安分。

    笔直纤细的腿动了好几次，不止是动，还是蹭。

    额角跳了跳，开会前的旖旎画面冒出脑海，厉憬衍克制了又克制，最终没忍住拍了下她的臀，近乎恶狠狠地低声威胁：“慕时欢，不许再动！”

    自然没有回应。

    最后的最后，厉憬衍沉着脸起身冲了个冷水澡。

    漫漫长夜，软香在怀，厉憬衍清醒了很久。

    ……

    翌日。

    慕时欢刚醒来不久便得到了池婳悄无声息离开的消息。

    她愣了愣，但其实，她并不意外。

    尽管昨晚只是

    陪池婳在地上坐了会儿，尽管从头到尾她只是跟自己说了两句话，但那会儿她便有了猜测，池婳会离开。

    消息是温柔来通知的，她心情不好，想找慕时欢说说话。

    她说的时候，厉憬衍自是也在。

    厉憬衍同样不意外池婳的离开，早在昨天白天慕时欢找到池婳时，他便敏锐发现有人刚刚离开，那人和池婳应该是认识的。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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