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该有的反应。我真希望那是她的勇气而不是心机。
忽然间我听见一个声音忽然间凑近,问我:“你认识那个打昏了你夫君的男人吗”
吓我一跳。我看向声音来源,是那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中的那个女孩,“你是谁?”我问她。
她笑,说:“我叫东歌,我知道你,你是我们公主的妹子。”
是她?!
东歌看了看瑞轲在的方向,说:“公主不方便来。但是又不放心这个秦王爷,便派了我们来保护你。”说完,立刻又问我:“对了对了,那个人,那个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反应一下,说:“你说的是,杨彧吗?”我觉得东歌跟着云舒定然是知道杨彧的事情的,便没有多想。可是我这样说了,她却一脸的疑惑:“杨彧?”只后就自言自语:难道不是他?可是,怎么可能呢?
我忽然间想起杨彧曾经改过名字,便喊东歌:“不是不是,杨彧是我们喊的名字,他之前叫做”
我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云舒的人就一把拉住了东歌,打断了我的话,喝斥东歌:“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死心?我们是过来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回去!”
东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前面,没说话,只是跟着他走了。我顺着她刚刚的目光看过去,是瑞轲的背影。天气有些寒,我抱紧了胳膊,紧紧倚靠在牢车的木头上。过了一会儿,湖安策马过来,从缝隙里递给我一件大氅,说:“你若是冻着了,公主又得担心了。就算是为了公主,照顾好你自己。”
点头应允之际,我却发现走在前面的瑞轲身上衣衫甚是单薄,看起来倒是风度翩翩,想来那寒风刺骨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家伙。”碎碎念着,我把大氅披在身上,看了看湖安,却发现他身上的大氅好好的披在身上。我不禁感叹湖安脑袋瓜好使,居然还记得我怕冷,知道提前给我准备大氅。
湖安看我小声叨咕,白我一眼,道:“我可没那个心情替你准备大氅,大氅打哪里来你自己琢磨去吧。”
嗯?
不是他提前准备难不成还是谁当地脱下来给我的啊?这大冷天的,谁这么忽然想起来瑞轲单薄的衣服,是他。
我喊住湖安,他刚走出两步,回身问我:“干嘛?”很不耐烦,好像我忽然间欠了他什么的。不过我也懒得理他,“把大氅给他送回去,我不冷。”
“不冷?”湖安不肯接我解下的大氅,狠狠剜我一眼,道:“看你那小脸冻得,不冷,骗鬼呢?”看我瞪他,他无奈道:“你以为我拿回去他就接了啊?王爷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别瞎逞强了,裹好了别冻着就是你为他为我们做的最好的事情了。”
可是我怎么好意思拿着他的衣服在这里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坐着,而他在刺骨的冷风中瑟瑟发抖。说好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一切全都干干净净,再也没有谁欠谁的说法。如今我若是受了他的大氅,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欠人情?不行,我不能受。可是瑞轲那个人,一向是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人,现在衣服在我这里,如果还给他他肯定不受。这就很麻烦了。
算了,我把大氅叠好放在一旁,乖乖地坐到一边。既然如此,那干脆我们一起冷着吧。我没用你的东西,就不能算是欠了你的人情。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宋岩忽然间策马过来,问我要走了大氅。我感激地看着他,夸他是好兄弟。宋岩拿走了大氅之后,又过来把他自己的大氅解给我。我摆摆手说不用了,宋岩说:“王爷的人情不好还,我的好还。你只要以后别乱给我保媒拉纤还给我一片清净就行了。”尴尬地笑笑,我还是拒绝:“别别别,这大冷的天,还没出正月呢。我冷你就不冷了吗?还是你披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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