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要是您想改的话也可也改,只要确定后棋家上下会立刻执行。”棋路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他还是家长,但百慕寒在他眼中更重要。
“那算了。”百慕寒摆摆手,有些东西实在是太过于老旧,想要彻底改掉需要一定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他又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那少主,您还有什么需要?”棋路再次问道。
“没了,就是我很好,你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得?”百慕寒走向前问道,自他从里面出来,棋路之前还有些冷冰冰的,但现在却异常热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属于责内之事。”棋路心不紧张脸不红的说道。
“真的?”百慕寒弯腰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棋路,什么应该的之类的话他才不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吧,我承认是有些事,而且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过分。”棋路深吸一口气答道,早在百慕寒出来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有些东西必须得为棋家争取。
“你说。”
“目的有二,首先我需要您的一滴精血。”
“精血?你要那干什么?”百慕寒皱眉问道,精血这东西对普通人或许没什么用,但对于一个修者来说,稍微有研究的人只要略施小法可以轻易影响到物主的心绪。
“救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若不是她舍身相救,我棋路恐怕早就死了。”说着棋路的双眼慢慢变的微红,晶莹的泪水在里面不停的打转。
“她?”百慕寒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的内人、棋痴的生母。”
“那和精血有什么关系?”百慕寒语调不紧不慢的说问道,如果棋路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是不会给这滴精血,因为他不想给自己埋下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曾用棋家的至宝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但却因此陷入了沉睡,只有一滴蕴含法则的精血作为药引,才有可能将她唤醒。”
“那你认为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百慕寒似笑非笑的看着棋路,这个问题虽然有些过分,但却能从其中看出棋路的侧重点。
“少主为首位。”棋路想都不想直接脱口而出,妻子没了或许就是几个人的伤悲,但要是家族的前途没了,那就等于间接杀了几百上千人。
百慕寒嘴角微微弯起一抹明显的弧度,张嘴又问道:“那你现在还想要那滴精血吗?”
棋路深吸一口气,他指了指头顶上的天,有些伤感的说道:“其次就是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在这之下,能有我棋家的一份,哪怕是残羹也行。”
活了一百多年,即便是一个傻子也能猜得出来百慕寒话中的意思,棋路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两者孰轻孰重,他还能分得清。
“你就对我那么抱有信心?万一我要是哪天被人杀了,棋家不就陷入了水生火热当中?”百慕寒面带微笑看着棋路。
“那没办法,既然天要亡棋家,不是这一次,那就是下一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一下,万一要是成功了呢。”棋路抬起头直视百慕寒,四目对视皆想看出对方心中的所想。
“既然你都不怕,那我怕什么。”百慕寒大笑道,他拍着棋路的肩膀保证道:“以后只要我有肉吃,就不会让棋家喝汤,最后若是成功了,那么这天下定有一份属于棋家。”
“那么说这个您是答应了?”棋路有些不信的问道,他第二个条件更为直接,说白了就是想在天下一统的时候分一杯羹。
“我现在是答应了。”百慕寒点点头答道,但正等棋路高兴的关头,他又补充道:“不过我的底线谁都不能碰,不然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讲人情,因为有些事没有原谅。”
“那不会,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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