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了方淮和那神棍有关系,但好像小骚包对神棍的了解不比他们多,这条线也就没什么价值,他们只能是按照神棍所说继续等下去。
性格迥异的两个人一天天磨合下来总算是适应了彼此。宋溪幼掌握了许多迷妹们一心想探知的消息:姜之问不吃桃子,对花粉过敏,洗手要一次性洗三遍,吃饭的筷子勺子叉子都要原木的
姜之问虽然不乐意,但也摸清了宋溪幼的喜好习惯:什么都能吃,什么都不挑。还有生理期是每月几号到几号,卫生巾习惯用哪个牌子的
尽管如此,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但两个人都明白,彼此都还有些秘密不为对方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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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问在欢赏上班也总算适应了,虽然周围的人都觉得现在的“小溪”没以前活泼热闹了,但他们的疑惑并不妨碍姜之问自得安逸。这份工作,姜之问做得还算顺心。
下午六点,下了班,姜之问走到公司门口,手机响了。
又是那个电话。这几天来,这个电话拨过来很多次了。由于两人身体互换,为了能及时处理消息,手机也互换了。之前接到这个电话,姜之问都是把手机扔给宋溪幼处理,而她也确实显现出很紧张的神色。现在,他还没到家,这个号码又打来了。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姜之问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手机一直振动,他想了许久,终究是没有接。
“溪幼!”有人在公司门外呼唤。
姜之问抬眼望过去,心跳霎时漏了一拍,那是——
不自觉地急切迈步上前,在距离一步之遥时,姜之问停下来了。眼前这个人是真的站在这里吗?她真的重新回到自己面前了吗?她终于肯回来了吗?
姜之问眼中闪点光芒,周身都微微震颤起来,他不敢再进一步,不敢伸手,怕一切转眼就成空
苏莫莉恍惚间觉得这孩子的目光既陌生又熟悉,轻轻拉住她手,柔声问,“溪幼啊,院长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总也不接呢?只是回短信,总也没说明白那笔钱的来路,大家都很担心,这才让我来找你一趟。”
“妈”姜之问的手被眼前人握住,他才终于敢信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嘴唇翕张,艰难地吐出了这阔别十余年的一个字,说罢,便垂下头隐藏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
苏莫莉也是怔住,涩涩一笑,“丫头,怎么上班上糊涂了?我是你苏妈妈啊,最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院长,丫头聪明如姜之问在这只言片语之间便明白了——自己的妈妈早先就和宋溪幼认识,且很有可能离他们父子而去的这些年里就住在容城吕宋山的孤儿院里。而宋溪幼她自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差点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告诉孤儿院半句。
“妈苏妈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姜之问握紧了苏莫莉的手,眼中还闪着泪花。
“嗯,你这孩子受了什么委屈了,咱们娘俩儿好好说说”苏莫莉满面慈爱。
姜之问很晚都没有回来,宋溪幼和大花坐在大厅里等他,正等着呢,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来电显示是爸。姜之问的爸爸。
宋溪幼虽然没爸爸,也不愿意上赶着叫别人爸,所以打算置之不理等姜之问回来再做处理,但大花却看着屏幕激动得几乎要蹦起来,“接!快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姜之问又不是太子,他老子的话又不是圣旨,至于这么受宠若惊的?
想归想,宋溪幼还是接起了电话,沉声道,“爸,有什么事吗?”
对面的老爷子也很是激动,连声道,“你妈妈大概就在容城,你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说罢就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宋溪幼听得一头雾水。姜之问的妈妈不见了吗?还有,姜之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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